只有野兽在猎杀猎物时才往大动脉上咬,周迟旭此时却让他往自己脖子上咬,薄年觉得这人绝对是早上起来没睡醒疯了。
“咬个屁!”薄年骂骂咧咧地要下床,刚一动,又被周迟旭给搂着腰抱了回来。
男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咬不咬,留个吻痕好吗?”
“为什么?”薄年不理解:“你周天不是还要出席活动吗,这个位置留吻痕,衣服根本遮不住。”
“就是要遮不住。”周迟旭理直气壮:“这个咬痕位置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你在我脖子上留下印记,这样才能一览无余,我想你的时候就看看。”
薄年:“……”
薄年无力吐槽:“你有病是不是…”
然而他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却还是在男人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攻势下松了口,恶狠狠地靠近了男人的脖颈,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只正准备饱餐一顿的吸血鬼,柔软的唇瓣慢慢覆在了那片肌肤之上。
舔咬、吮吸、从外皮上轻轻划过的虎牙,尖锐的触感带起一连串令人颤栗的麻痒。
薄年每亲一口,周迟旭拥着他腰肢的手臂便忍不住更紧一分。
凌乱不堪的床铺之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怀里正搂着一个白皙纤瘦的青年,男人仰着头,闭着的眼皮,似乎正忍耐着什么,身体轻轻着抖。
薄年专心致志地给周迟旭种着草莓,他也不知道一个吻痕究竟要吻的多深,才能够从周三一直留到周天,但只要吻的够久,留的印子足够深,应当就大差不差了。
又半分钟后,薄年觉得差不多了,才松了口。
他趴在周迟旭怀里,和男人的身体几乎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睁眼一看,面前皮肤上那红到紫的痕迹下了薄年一大跳。
是不是亲的有点太重了…怎么看着像中毒了一样?
“哥…”薄年想从周迟旭身上起来,后背刚一用力抬起,便被男人按着后幺重新贴了回来。
与此同时,某各因为他太专心种草莓而被忽视掉的、滚烫的如同火球般一跳一跳的部胃,正因为两人的猛然靠近,而死死地鼎载乐薄年柔软平坦的晓副尚。
薄年懵了一会儿,过了小半秒才猛然反应过来,这贴着他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男人的呼吸很重,一声一声打在青年的耳垂上。
大手滑进了触感细腻的后腰,周迟旭嗓音沙哑,还隐约带着一丝可怜:“老婆,我晨b……了,Ineedhe1p…”
边说着边扌台起幺副,岸示姓十足地向尚鼎乐鼎。
随后开口,不知又在青年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一秒钟后,卧室里响起了薄年的怒骂声:“不要,你快松开我!!我不同意用腿…唔呜呜!”
原本九点的起床时间,在这场突事件之下,又往后延了一小时。
……或是两小时?
…
……
十一点半,薄年浑身无力地被满面春风的周迟旭从已经换了干净床单的大床上抱到了餐厅,他才刚一坐到椅子上,就忍不住累地趴在了餐桌上,看向男人的眼神中满是幽怨。
大好难受,被那米且糙的玩意儿蹭乐钠么久,肯定破皮了,上药的时候都刺痛刺痛的…
薄年想想就又羞又气。
他趁着周迟旭去给他捞小馄饨的功夫,张开腿掀起了短裤裤腿往里头看了一眼。
大褪内策的朊肉敷了药,冰冰凉凉的已经感受不到刺痛了,可那一块皮肤红的夸张,看着就是壹副史佣过杜的样子。
周迟旭端着小馄饨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薄年盯着自己裤腿呆的样子,像只受了好大打击的落汤猫猫,可爱的要死。
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薄年忍不住偏头瞪了满脸笑意的男人一眼,被亲的红肿的唇瓣微张,骂骂咧咧:“笑笑笑,你还好意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