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在邀功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美人那唇离我越来越近,嗯,投怀送抱咱喜欢。
熟料那唇是落下来了,不过是落在了我的眼皮上轻轻一碰就退缩了回去,我怎能让他这样就跑了?奋力追赶。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下滑,脑中亦是激起一种冲动,再加把劲儿或许你就能告别五万岁仍旧是老处男这种尴尬的身份了!
不过那手活跃了没两下就被伯邑考的手按住,然后就看他轻蹙剑眉:“帝君大人,你就不能安分点?”
我坏笑,抽了那手挑起他的下巴,“本帝君如果真的安分了,等到时候不安分的就是紫薇帝君你了吧?”
我前不久才发现,我有多讨厌恒微这个名字,他就有多讨厌紫薇这两个字。虽然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却喜欢上了他薄怒时放恣模样,哪里还有一向在人前端着的帝君架子?于是我继续挑衅道:“紫薇,你真不想与本帝君春风一度?”
伯邑考脸色微苦,好似吃了一碗良药一般,然后牙一咬我刚心道不好,想要吻上他的唇将他那话堵住的时候,却是晚了,那声“恒微”让我浑身一颤,我好像又想起了小时候带我的那个女仙。
她叫昌豨,乃是一个凡人修仙,也是孕育过子女的。我那高高在上的爹怎么会照顾孩子?索性找了她来照顾我。她喜欢“恒微恒微”的喊我,但我那时候性子却是顽劣的很,她一日真被我的调皮劲弄烦了就对我道:“恒微啊,你看你这名字跟个小仙女一样文文静静的,怎么就这么皮呢?”
我顿时呆若木鸡,仙女?
如此,这个名字就成了我的噩梦,但这只是悲剧的开始,我那时候才满三百岁,等到了一千岁的时候昌豨她老人家才撒手不再管我,我才终于逃离了那噩梦一般的“恒微恒微”之声……
他这声恒微一喊出来,我浑身顿时一阵哆嗦,刚刚的得意劲儿就全没了……
我无奈地对他道:“好了好了,不玩了。这珠子还没起名呢,你自己起一个吧。”
伯邑考却是晒然一笑,眉宇爽朗。“这本来就是一颗珠子为什么一定要起个名字?我喜欢就够了。不过这珠子到了我手里也只能算是明珠暗投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索性直接将他拉到双双躺在床上,“你既曾是东皇之尊,如今可有何想法?难道你想在这封神台上锁着过一辈子不成?”
伯邑考侧身看着我,瞳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可是关心我?”
我抓过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当然是关心你!”
“既如此那你就该知道若是道祖无心放我,我就只能被一张封神榜牵绊着,但我却觉得这样很好,非常好。”
我讶然,继而有些不信他的话,这哪有人不喜欢自由的?
“我知道你惊讶,东皇之尊也好,紫薇帝君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为东皇时你又以为我能有多少自由?帝俊为我而死时,你又可知道我的死志?所以我觉得如今这样做一个闲散的帝君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妨碍,还有一个你,我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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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但我心里却是那个酸啊酸……
我一个人坐在扶桑树的一根树枝上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先前就曾想过他伯邑考并非真的喜欢我,当然这个问题现在也没有答案,但是他那句‘帝俊为我而死时,你又可知道我的死志?’却让我真的有些颓然。他喜欢的是我,还是喜欢穿着杏黄袍喜欢乘着九龙龙撵遨游天际的哥哥呢?
我对伯邑考确实有虚情假意,但也确实有动过那么一点情动,如今混在一起又有谁能分的清呢?
我从树枝上站起来,看到从远及近的五龙龙撵,突然笑了笑,既然早晚都是要断的,又何必分这么清楚?若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替代品就让他心中真有我不就得了?
非常简单的事情。
看他一重重穿过宫殿来到院外净玄将他引进来,我笑着从树上跳下去,倒是将他吓了一跳。我笑道:“你还真准时,现在我们下去正是大好时机!”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头,“你想怎么做?不会是想将他扼杀在腹中吧?”
我摇摇头,“哪里有那么下作?我只是想用点会让他郁闷很久的手段,顺便打乱那些光头和尚们的计划罢了。”
根据我和青华两人联合掐算出来的结果,此时我拉着青华下凡的时候,正是观自在菩萨即将分娩的时刻。屋顶上有几个大和尚本想洒下点金光,弄来点祥云,但本帝君如何能让他们如意?
我招来一个天雷就炸了下去,瞬间乌云密布大雨磅礴。
和尚们顿时一个个神情紧张了起来,但或许是前九世都是平平安安过来的,这次他们派来的都是二流高手。几个罗汉而已。
当然这是在我看来,若是其他不开眼的妖魔摸上来一定会被他们蹂躏的活来死去,死去那个活来啊。
我也懒得跟他们正面交锋,带着伯邑考隐藏在幕后,待观自在菩萨刚刚露出脑袋的时候,我那金手指一点,某个部件就没了……
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只听“哇哇”哭声传来,接着伴随着的便有妇人出来给外面记得团团转的中年和少年人贺喜:“母女平安,恭喜少爷,贺喜老爷。”
少年人喜色依旧,中年人则微显失望,但也不
我顿时心情大好,女变男,我看等下佛门那几个“高僧”怎么出面说:“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贵公子天生佛骨与我佛门有缘……”
“东华,你也太阴损了吧,这种招数都想的出来?”伯邑考似乎对我刚才所为十分惊诧,接着就是无奈了。“这下好了,十世过后他便要回西天的,此时居然变成了女儿身,想来一定恼死你了。”
我一挥杏黄袖子,“他想如何都是他的事情,我只是想用最省力的办法达到我的目标。走吧,我可不像让阿弥陀佛和准提亲自修理我。”
伯邑考被我这牛气模样逗乐了,“你还真以为他二人之下西方就无强者了?那弥勒佛如何?那燃灯古佛又如何?”
说到这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讪讪。
我毫不在意地摇摇头,“燃灯不过土鸡瓦狗尔,何足为惧?”
“看来东华帝君还真是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小僧可曾有幸能与帝君做过一场?”
瞬间,金光弥漫霞光灿灿驱散了方才的狂风骤雨。
我面色微变,面前的大肚子和尚可并非什么善类。我虽不惧他,但如今伯邑考就在我身后,我又怎能不担心他?
“东华,我还不需要你留心保护!”入耳清冽带寒的声音让我回神,是了,他可不仅仅只是伯邑考而已。
我对着面前的大着老大一个独自笑容之灿烂当属三界第一的胖和尚意思意思地拱拱手,“弥勒尊佛如果刚才早到一步我也不知能否能得手,不过你确定现在不去补救,而要来找本帝君做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