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匹布料,宫灵烟原本得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宫灵溪云淡风轻的开口:“宫灵烟。想必这料子你很清楚吧?就是你今天送过来给我的料子。”
“哼,这不就是布料,有什么稀奇的。”宫骏轩冷哼一声,背手看着布料轻蔑地昂着头。
“看好了。”宫灵溪说道,只见一只黑色的大蟑螂从旁边的烂草丛里钻出来,爬到料子上去,不一会儿,蟑螂原本轻快的身子变得非常缓慢,到最后,直接两眼一翻,死了。
“啊,这蟑螂好端端的,就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莫非这布料有什么问题!”
“这布料好像是二小姐送给大小姐的,我记得。”
周围的声音响起来,宫灵烟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宫灵溪冷笑,大声道:“这布料有问题,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碰到以后,就会中毒死亡。所以宫灵芝来到我院子里,拿衣服回去试穿,理所当然地她也中了毒。”
“你既然知道这布料有问题,为什么不阻止三妹拿回去?所以你是害他的凶手。就是为了恩将仇报。”宫灵烟立即接话道。
宫灵溪皮笑肉不笑地说:“三妹如此可爱,想要的东西都想得到,执意拿回去,我有什么办法呢?她拿回去了我才知道出事了,至于这个布料是遗留下来的。”
宫灵烟接不上话,立即哭哭啼啼道:“可是三妹就这么去了,这可是你们的女儿啊,爹,娘~”
宫二夫人在一旁总算明白意思了,原来是自家女儿作的妖,但是自己的女儿,她肯定是站在这边的。
宫二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哭天喊地道:“老爷啊!我们的女儿好不容易养这么大,前段时间天师学院还测试出了,我们的芝儿是有很大的天赋的,如今都被她给毁了。”
原本宫二夫人长得本就妖艳美丽,这一哭梨花带雨,还带着少妇的风韵,宫骏轩一看,哪里受得了。
况且他最注重的就是家里的子女天赋,天赋好的话,还可以给他们的家族带来无比的荣耀,这对他的前程是一个利器。
如今听到自己如此讨厌的废物,居然把自己的女儿还害死了,立即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即使有这些证据又怎样?你依旧是背后的罪魁祸首!”
宫灵溪挑了挑眉,对于这一家人的不要脸,她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宫灵溪听到原主的一声叹息,带着无比失望和悔恨。
宫灵溪上前,冷声道:“既然你这么想,人要脸,树要皮,你就都不要脸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想怎样?”
“废物,你杀了我的女儿,一个人命抵一个人命,现在我就来取你的命!”宫骏轩说着,身上立即散发出浓浓的黄色灵力,偶尔还带有绿色的微小灵力。
在一旁的宫灵烟得逞地笑了笑。
宫灵烟,跟我斗,你还差了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而宫灵烟依旧不舍得地劝道:“爹爹,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就原谅姐姐吧。”
“烟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总是被她欺负,如今她杀死了你的三妹妹,这个仇不能不报。”一旁的宫二夫人拉着宫灵烟到一边。
宫灵溪看着那白莲花,整一个大写的无语。
“烟儿,不用废话多说,这个废物,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她实在给我们的家族蒙羞太多了,如果不杀她,对不起我们宫家的列祖列宗!”
宫骏轩说着说着,非常大的威压朝着宫灵溪压下来,所有下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宫二夫人一只脚跪地,而宫灵烟额头冒汗,浑身颤抖,强忍着跪下来,顶着这些施压。
“主子,我们要不要帮宫大小姐?”一旁的慕影看着这一幕,担忧地开口。
宫骏轩已经达到了黄色灵力后期级别,再过一段时间正式升为绿色灵力级别,这些灵力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但是对丝毫没有灵力的宫灵溪来说,确是致命的伤害。
帝白嗣温和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眼睛里带着相信。
“你看,简直不可思议!”只听玄影惊讶地叫了起来,指着远处的宫灵溪。
慕影连忙看过去,只见宫灵溪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受到任何施压的威力一样。
“压!”只听宫骏轩大喝一声,强大的压力朝着宫灵溪压过去,慢慢地,像乌云一半笼罩下来。
就算是一个有灵力的正常人,此刻也会被压得双膝跪地,不一会儿肝肠尽断而亡。
宫灵溪却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头顶上面的黄色压力,利用神识问白白:“白白,这是什么?”
白白此刻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稍微在纳容戒指里用爪子随意举了一下,就帮自己的娘亲,挡住了全部的压力,所以宫灵溪毫无波澜,一点儿也没有受到伤害。
“娘亲~这是压力,颜色越弄,代表压力越大,所以那些灵力低下的基本都跪下来了,娘亲~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哒,这个人渣才不会伤害到娘亲呢~”
白白非常可爱地开口,一边咬着空间里面的灵石,一边笑眯眯道。
娘亲这里有好多吃的东西啊,真好~
一醒过来,就可以吃好多好多好吃的,真是太棒啦!
此刻的白白身体已经胖了一圈,变成一副圆圆滚滚的样子。
“原来如此。”宫灵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可能。”宫骏轩喃喃自语,她怎么会没事?
“再施压!”宫骏轩再大叫一声,黄色的灵力又浓厚了几分,朝着宫灵溪用力施压下来,又近了几分。
“娘亲,就算他用全部的力量,也没有我厉害,娘亲别怕。”白白看着宫骏轩不自量力的样子,不屑道。
“呵呵,难道宫府的一家之主这么废物吗?连一个没有灵力的弱女子都打不过,真是天大的笑话,传出去,这辛月王朝恐怕又有几天饭后谈话了。”
宫灵溪双手抱臂,毫不留情地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