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门主,搜遍整个九黎谷未曾现池鱼安和玄念璃两叛徒的踪迹。”整个九黎谷在哀嚎遍地的惨叫声中,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玄炎身边的侍卫抱拳说道。
“据小的审问知晓,他们十日之前已经离开九黎谷了,属下还知晓一件事情就是池鱼安为了一个陌生女人,功力尽失,一夜白了头。”生怕玄炎生气,那侍卫急忙再次开口说道,他说话的这瞬间额头上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哦?倒是稀奇,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玄炎倒是有些兴趣的说道。
“暂未知晓,据说与兰陵叛军有着密切的关系。”那侍卫,言语中有些害怕的说道。
“倒也有趣,说不得可以去瞧瞧,对了,九黎谷内谷是否有传说中的陨尘坑?”玄炎说道。
“确有其事,其中蕴含着可怕的瘟疫之力,九黎谷之人世世代代都用图腾之力镇压。”那侍卫此刻眼中露出了害怕,那殒尘坑的景象太过于恐怖了。
“如此,天助我也!命令毒王,他的魔神计划可以进行了。”玄炎眼中露出了精光,他身后的五人才是半成品就变得所向披靡,若是成品的话,那么可想而知,天下无人可挡。
“门主,那样品?”那侍卫问道,毕竟这里是西洲不是北荒,他们想一手遮天还做不到,若是频频有人失踪,那么一定会引人注意的。
“那些不是最好的人选吗?”玄炎指着那些被擒下的九黎族人说道。
“知道了。”那侍卫冷眼的看着那些九黎族人说道。
“此事告一段落,我也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池鱼安抛弃他最爱的师妹,之后的事情,你看着办,没事不要联系我,待到魔神完成,我自会回来。”玄炎说着,起身离开,身后的五人跟随,不一会儿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恭送门主!”那侍卫急忙跪倒在地说道。
“主公,兰陵叛军强攻涪陵关,此刻已经攻破了东门。”承南王的副将慌乱的禀报。
“主公,再不出兵,涪陵关危矣。”那副将此刻心急火燎的,看着承南王。
“不急,萧池墨并不是这样自掘坟墓之人。”不愧是最了解萧池墨之人,兰陵军强攻涪陵关处处透着诡异,但是据前线传来的战报,萧池墨一直在中军中指挥,未曾脱离自己视线。
“剑南关是否有异动?张垣是否还在剑南关镇守?”承南王此刻此刻想的不是涪陵关的安危,而是剑南关,只要剑南关无虞,到时候前后夹击,兰陵军定可一举拿下。
“派出去的传令使一直未见回信。”那副将也是抱拳说道,现在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趁兰陵军元气大伤不一举歼灭,而是让他们攻下涪陵关,到时候就很被动。
“一直派人,直到有消息传回来,告诉张垣不可擅动,违者军法处置!”承南王此刻严肃的说道。
“是!”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承南王话了,他身为副将只好照做。
“报,主公,剑南关来信!”此刻大帐外传令使,急忙下马大声喊道。
“来。”承南王此刻也着急的知晓,剑南关的情况。
“天亡我也!”承南王打开信件,上面写到:“臣听闻兰陵军大败,在下已经率三万大军出关,前往一线天伏击,兰陵军此战必胜!”可见张垣写这话的时候是何等的自信。
“完了,全完了!”承南王此刻突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无力瘫软的坐倒在地,他担心的事情生了。
“主公!”那曹将军急忙扶起承南王,惊慌的问道。
“你看!”曹将军接过书信,看了一眼,眼中却是不解。
“张先生这计,正可以一举歼灭叛军,主公为何说全完了?”曹将军不解,他看到这计划心中顿时大喜,因为三路夹击,那么兰陵军必死无疑。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兰陵军最擅长的是什么?”承南王强撑着身子坐下,面如死灰的问道。
“长途奔袭,斩行动!”曹将军脱口而出,毕竟已经交战了许多回,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是呀,但是这次他们他们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强攻涪陵关?退一万步来讲,他们攻下了,等待他们的还是死路,为什么他们还要这般?答案很明显就是请君入瓮。”承南王指着沙盘说道。
“佯攻涪陵,然后传出消息,让张垣以为兰陵军溃不成军,待到张垣派兵前往涪陵,他们则绕路迂回剑南关,想必现在剑南关已经失守了。”承南王紧紧的攥着拳,手指狠狠的嵌入了手掌心中说道。
“报!兰陵军放弃了涪陵关,强行穿越邱县,迂回剑南关!”斥候急报。
“报!萧池墨带着兰陵轻骑突袭剑南关,剑南关失守。”另一斥候此刻也急忙来报。
一连两条噩耗,承南王直接气到昏厥,此刻的他眼中满是怨恨,不甘和愤怒,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杀了张垣,他现在后悔当初不应该听信张垣的话与东都王联手攻打兰陵军,这一刻他悔啊。。。。
“沛下告急!去请示,主公。”沛下守将急忙派出自己的心腹,因为沛下关此刻西灵王大军亲至,那黑压压的大军足足五万余众,现在的沛下只有两万大军,根本阻挡不了。
“先生,兰陵大军已经退入剑南关!”还在一线天埋伏的张垣听到此话,顿时如惊雷炸耳般,顿时僵直在原地。
“什么?”张垣久久才反应过来,他自信满满的计中计,为什么一场空,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兰陵大军佯攻涪陵实则是突袭剑南关,现在他们已经绕道邱县回到了剑南关,还有我们探听到兰陵大军失损惨重的消息也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张垣身边的侍卫说道。
“卑鄙小人,伍言你不得好死!”张垣知道,定是伍言的计策。
剑南关此刻萧池墨亲自在城池门口迎接伍言,见到伍言带着大军风尘仆仆的赶来,他心中的欢喜,言语难以言表。
“不负公子厚望,安全带回。”伍言见到萧池墨站在门口,也是急忙下马,对着萧池墨抱拳一拜说道。
“先生辛苦了,传令三军不可惊扰百姓,犒赏三军!”萧池墨劫后余生,对着三军高兴的说道。
“好”
“好”
“好”
那声音响彻云霄,这一战兰陵军虽然有损失,但是依旧还有两万精锐,不幸中的万幸了,想必之下张垣此刻将军队带回了涪陵,紧闭房门,写下遗书。
“臣落魄之际,幸得主公收留,辗转十载,出谋划策拳拳之心天地可鉴,奈何夜郎自大,今兵败,实无颜见主公,亦无颜苟活于世,遂自裁以谢主公知遇之恩!”写下这信,张垣觉得压在心中的巨石落下了,看着窗外的那一轮圆月,这一刻他想起了以前把酒言欢的场景。
那时候有镜月,伍言,主公,军师,由于自己的嫉妒让伍言出走,军师与主公决裂,自己现在算是尝到了报应的滋味了,但是连累的主公,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匕一划,窗上沾满了残月形状的鲜血,张垣这一刻好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