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多年好友,南宫濯自然现了萧胤呈的语气不寻常,“这就怪了,你何以在意凌三小姐是否行礼?”
简言之,凌倾慕行礼碍着你了?
凌倾慕也解释了,“萧世子可以免礼,我可不能,王爷是王爷,我只是一介民女,再说,我不能给我爹丢脸。”
萧胤呈被南宫濯调侃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朝凌倾慕丢了一句:“随便你。”
“王爷,这次见你,有些事情想向你确认,关乎你和宁妃娘娘。”凌倾慕还看了萧胤呈一眼,才继续说:“我是希望单独与你交谈,但是萧世子说他一定要在场,你看……”
“哦?”南宫濯又给了萧胤呈一个揶揄的眼神,“看来胤呈很关心本王。”
萧胤呈不吭声,自顾喝酒,一副“随你怎么想”的表情回馈给南宫濯。
南宫濯君子一笑:“凌三小姐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和胤呈是兄弟,不分彼此。”
如此,凌倾慕才点点头,把昨晚自己在水底梦境里的现找了个借口说了出来。
“王爷想救宁妃娘娘,这个事情我和萧世子已经开始在努力准备中。
只是最近打探到一点消息,说宁妃娘娘的身子自小有隐疾,这隐疾便是无法生育。”
说到这里,凌倾慕故意停顿了下,观察南宫濯的表情。
见他还算冷静,才继续说下去,“宫里妃嫔的侍寝记录和生育记录都是极其严谨的,出错的可能性极低,所以这事情,民女斗胆猜测,皇上他是知道的。”
皇帝知晓宁妃不能生育,也知晓南宫濯并非宁妃所生,而且还参与了隐瞒世人。
南宫濯沉默了许久。
这么冷静的状态,凌倾慕知道了,南宫濯果然是知道的。
只是坐在自己旁边的萧胤呈也没有震惊的表情,只是时不时抿一口酒,淡定得很。
“王爷,你可知自己的身世?”
在凌倾慕看来,南宫濯并非宁妃娘娘所生,但却是宁妃娘娘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儿子。
这只有一种可能,南宫濯是寒贞和南宫夙的孩子,毕竟宁妃娘娘可是答应过寒贞要照顾她的孩子的。
而皇帝南宫贺鉴于南宫濯是前朝太子南宫夙的遗孤,自然不会让南宫濯有接近皇位的机会。
“呵。”南宫濯自嘲一笑,“凌三小姐,既然是胤呈带你来这里,不瞒你说,本王知道自己并非母妃亲生,但若问亲生父母,本王也不知道是谁。”
这就是南宫濯一向满足又没有野心的原因,他并非真正的皇子,能够封王已经知足。
只是宁妃娘娘早年待他如亲生儿子,南宫濯也只认宁妃娘娘为母妃了。
“本王不知为何父皇要将母妃永久禁锢,还通报世人说母妃病逝,本王曾猜想过,或许是因为本王的存在,但真相是什么,不得而知。”
“王爷可听过前朝太子南宫夙和太子妃寒贞?”凌倾慕不打哑谜,直接抛出这两个人。
“前朝太子南宫夙听过,史书记载他英年早逝,成婚但没有子嗣,而太子妃……似乎是没有记载,没什么印象。”
南宫濯的回答跟之前萧胤呈的解说不谋而合。
东腾国的史册只记载了南宫夙简短的资料,但是关于太子妃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