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霁被众人突然的热情弄得无措,正准备起身离开,荣家的大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与自己切磋过的,青霄大师兄——鹤七寻。
另一个,则是本该在墙外等她的人——怜卿尘。
“荣老爷,此nv夜半三更在荣家门外鬼鬼祟祟,被我禽住。”鹤七寻故意放大声音,让所有人听见。
“你!”怜卿尘回头对咬牙切齿怒道。
看到不远处站立的墨霁,她脱口而出,“墨霁!你有没有事!”
又想跑到墨霁身旁,奈何鹤七寻剑柄一横,把她拦住。
见状,墨霁走到两人身前,将鹤七寻的剑柄抵开,一个眼神也不施舍给对方,握着怜卿尘的往里走。
两人靠得很近,墨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
“我没事,你怎么样?”
“鹤七寻突然冒出来,说我是贼人。”
“被错认贼人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墨霁将人领到荣家人跟前,作揖道:“这位是与我同行的友人。”
被鹤七寻扰坏的情绪因墨霁这句话好转,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已经是友人了吗。
听到怜卿尘是与墨霁同行的友人,中年男人歉声道:“竟是恩公的友人,快一起请屋里坐。”
两人都想拒绝,怀抱孩子的丫鬟跑到怜卿尘身前,面se焦急。
“姑娘,我是流琴,那日我们见过的!我记得姑娘是大夫,小姐一直不醒是怎么回事啊!”
怜卿尘这才注意到流琴怀中的孩子,安慰道:“别急,我看看。”于是替nv孩认真诊脉,确认nv孩没事,“她只是服用了一点迷药,待会我替她扎针,很快就会醒了。”
听到她这么说,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那多谢姑娘了。”中年nv人紧紧握着怜卿尘的手,又看向大门口站立的鹤七寻,吼道:“你们别假惺惺了!要不是你们青霄,欢儿会丢?还把恩公认错!”
鹤七寻没脾气般,只是作揖道歉,背脊仍然挺直,“抱歉,既然小姐没事,那鹤某不打扰了。”
他转身向门外走,荣家门内也跟着走了四五人。
怜卿尘以为这府里面的人都是荣府的护卫丫鬟,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是青霄弟子。
想来他们是同鹤七寻一起的。
既然青霄有这么多人,那刚才的黑影他们怎会不知?
似是猜到她的疑惑,墨霁向她点头,正声道:“先看看小姑娘。”
众人走近屋内,怜卿尘用随身带的银针替nv孩解了迷药。
nv孩的眼睛缓缓睁开,一脸疑惑,稚声稚气开口,“阿爹,阿娘……”
中年妇人激动地抱住nv孩,仔细检查着,忙问:“欢儿,你有没有不舒服?”
nv孩摇头。
“可还记得什么?”
还是摇头。
怜卿尘心中的疑惑更深,偏头看墨霁。
巧的是,墨霁也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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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尘转头,对中年妇人说:“既然没别的事,那我们先走了。”
妇人听到她们要走,便想留,“恩公之情,荣家无以为报,这儿有些银两。”
说罢就从怀了掏出一个荷包,荷包鼓鼓的,露出里面的金子来。
“不必了。”墨霁出言拒绝。
怜卿尘似没听到墨霁的话,接过荷包,迫不及待踹进怀里,欢喜道:“多谢了,夫人。”
妇人见她收下钱财,想到墨霁还没收,以为是给得不够满意,又拿了一荷包,“一点心意,恩公见谅。”
不出意外地,她又收下了,顺便打趣身旁黑着脸的人,“客气了,我这朋友x子腼腆,不善言辞。”
墨霁的脸se更黑,更冷。
似感受不到身旁人的低气压,心安理得地收下财物,向夫人道完谢准备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