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英滿腦子都是甜甜妹子,又過了好幾遍信息,忽然不想走了。
反正他請了假回來了,昨天回去跟他爸也沒找到雜誌裡面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乾脆,提上東西去了范海林的宿舍。
范海林因為是未婚,所以住的是大宿舍。
謝玄英過來的時候,正好郝衛華在整頓紀律,兩人交情不淺,便直接讓他進去了。
謝玄英不想冒犯宿舍里的其他人,想想還是讓郝衛華把其他幾個人叫了過來,指了指哪些是他們的,哪些是范海林的,這才翻找起來。
最後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一摞舊的雜誌,謝玄英趕緊提上雜誌離開,回到小木屋那裡,把酒放下,綁在一起的兔子用腿壓著,就那麼坐在地上,一頁一頁翻看起來。
不一會,天上風雲突變,今年的第十七號颱風正在步步緊逼,眼看著朗朗晴日瞬間成了黑雲壓城,不得已,謝玄英只好翻進了籬笆裡面,來回折騰了三次,把東西全搗鼓到院子裡去了。
好在院子裡的廚房沒上鎖,他抱著東西進去,就那麼在電閃雷鳴的盛夏午後,借著忽明忽暗的閃電,翻閱起雜誌來。
一頁,兩頁……
一本,兩本……
翻到第七本的時候,謝玄英發現裡面被撕掉了幾頁,這樣的情況在其他幾本裡面都沒有出現。
怎麼獨獨就是這一本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準備再去范海林那邊看看的時候,院門口傳來了動靜。
孟恬恬他們回來了。
海上風浪太大,船到半路就返航了。
兩手空空,啥也沒買成。
鄭長榮開了院門鎖和堂屋門,先讓孟恬恬和自己老媽進去了,然後才叫孟少陽進屋:「快,雨太大了,等會再去做飯。」
等孟少陽進來了,關門的瞬間,鄭長榮才注意到廚房裡有個人。
他趕緊撐著傘出去看了看,原來是謝玄英,當即鬆了口氣:「你孵小雞呢?」
這不是鄭長榮信口雌黃,而是謝玄英這姿勢,真就像個老母雞在孵蛋似的。
謝玄英恍然抬頭,趕緊站了起來:「等你呢,給——」
他俯身把椰子酒和兔子拿給了鄭長榮:「我爸已經把那兩個畜生收拾過了,屁股開花,全擱醫院躺著了。」
「謝師長辛苦了。」鄭長榮只收了酒罈子,兔子沒要。
謝玄英不答應,非要塞給他,正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孟少陽來了。
他看到謝玄英就特別高興,拍拍他的肩膀:「這麼肥的兔子!不要白不要!正好給我小表妹改善改善伙食!」
「就是,鄭哥,你就收下吧。」謝玄英畢竟是來賠罪的,總得主人點頭了才行。
可這事鄭長榮覺得,原不原諒還是得看孟恬恬,於是他乾脆把酒罈子放置物架上,提著兩隻兔子往後面屋裡去了:「冤有頭債有主,那對畜生傷害的是我對象,你要賠罪也該找她,不該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