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感覺整個人都快飛出去了,下意識地往前伸手摟住許秦烈的腰緊緊箍住。
許秦烈身體一僵。
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低頭看著那雙手,和他身上黑色的衛衣形成一黑一白強烈的衝擊感。
他感覺有點不太妙,不太妙,要出大事兒了。
許秦烈降下車,林凡慢慢鬆開了纏繞在他腰上的手改為抓住他的衣角。
他有點兒失望了,失望?我靠我靠!
許秦烈面無表情,內心卻掀起了風暴。
林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把擋風罩網上推,享受著夜風吹在他身上的感覺。
其實從剛才的巷子開回小洋樓很快,但這次卻足足開了十分鐘,許秦烈覺得老爺車都比他快。
到小洋樓了,林凡摘下頭盔還給他。
許秦烈接過頭盔,「外邊兒冷,你先進去,鑰匙在窗戶的縫裡邊兒。」
林凡點點頭,轉身自己先走了,他輕車熟路的去一樓的浴室里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許秦烈正在關門。
招財那隻笨鳥已經睡了,今天起來的時候把招財放到樓上的陽台上曬曬太陽順便逗了它一個早上。
許秦烈去廚房的冰箱拿了幾瓶啤酒和剛才在商場買的紙杯蛋糕。
「你。。。喜歡吃。。蛋糕?」林凡坐在沙發上問。
「不是。」許秦烈說。
當時買的時候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瘋,他不喜歡吃甜的,但買回家總歸有人要吃吧,又或者他只是想把冰箱塞滿,營造一種家裡很多人的既視感。
許秦烈把叉子遞給他,林凡沒跟他客氣拿了一個在手裡。
紙杯蛋糕就跟他手掌心那麼大,上面墜著一顆紅艷艷的草莓。
林凡打開透明的蓋子,拿著叉子戳上面的草莓吃進嘴裡,酸得他整張臉都皺起來了。
許秦烈樂了,笑得放肆,「草莓不應季,酸點正常。」
林凡不喜歡吃酸的,吐出來又好像不太禮貌,眼一閉直接吞進去了,口水在他的舌尖分泌。
他拿著叉子又挖了一口蛋糕吃,蛋糕上面一層是芒果果肉,很甜很香,下面那一層是桃子的,是他最喜歡的水果,都說甜食可以治癒壞心情,林凡覺得很有道理。
許秦烈開了瓶啤酒喝了一口,「說說吧,那傢伙發什麼神經?」
林凡猛地坐直了,舔了舔上唇沾到的奶油,不說話。
許秦烈本來覺得這是人家的隱私不好打聽,但不知道為什麼有股強烈的感覺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林凡垂下頭戳著紙杯蛋糕里的蛋糕胚,「他說。。。不要跟你走。。。太近。」
許秦烈看著易拉罐表面冒出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到茶几上。
他沉默了幾秒,抬起頭問:「還有呢?」他想知道謝錦川是怎麼跟林凡說他的事。
林凡不知道許秦烈到底有沒有生氣,因為他現在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