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还跟向姚说“快先掐我一把,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牧清来了
他到现在还是懵的,这张脸倒确实是牧清,如假包换,尤其是那眼珠子,看一眼便觉忘不了,可昨晚他们还在电话中激情畅聊,牧清也确确实实就在家中,哪里有过了那么几小时,瞬移到了他面前的道理。
“是我啊。”牧清说,“锵锵,我坐飞机过来的,又坐了好久的车,还没睡过觉。”
“是他是他。”向姚确定了人,急忙去朝四周望,这会儿她才庆幸拍摄地偏僻,估摸着应该是没什么狗仔,找了半天果真如此,向姚放心下来,再去问牧清,“怎么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牧清刚起了个头,6玉锵便忙说,“昨晚没事,想我才过来的吧”
“嗯”牧清点头,“想你了。”
小年轻就是如此肉麻,老姐姐向姚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她啧啧叹道“行行行,秀吧秀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6玉锵懂向姚的意思,“之前跟你解释过了,不是那样子的。”
话虽如此,但还是没有放开牧清,几日不见依旧是想念,约摸着是熟悉了之前他的亦步亦趋,乍一分开还真有些不习惯,6玉锵是如此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只是忽然间想起当初在机场的分别吻,这建设就梗在了喉咙口,不上不下霎是难受。
“行吧,来都来了。”他喃喃自语,将牧清的脑袋从怀中捉出,好端端地看了一番,“没胖没瘦,黑眼圈有点重。”
“一晚上没睡觉。”
6玉锵改搂他的肩,将他往自己身侧带“那走吧,吃饭去,想吃什么自己点。”
旁边还站着安晓连,希冀能从他那边分得一些好脸色,可6玉锵带着那人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对他像是什么,像是捂着什么宝贝儿似的,何时见过他这幅模样,安晓连想出声喊住他,可想起昨晚那事又心中怯步,改同他助理使眼色。
助理便小声喊“6哥。”
6玉锵嗯了一声,停下来挑眉“有事”
见着了牧清心情好,昨天那种龌龊在他面前便已经不值得一提,甚至还能对着他的助理好言好语,安晓连鼓起勇气问“他是谁,你为什么跟他搂着肩膀,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他。”
6玉锵凝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心中一动,忽然想着,机会来了。
安晓连一直都不肯放弃,甚至愈败愈勇,摆明了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他这种模样的,反而是最好摆脱。
6玉锵便跟他说“是特意千里探班的男朋友。”
“哎”牧清抬头看他,“什么朋友。”
安晓连指着6玉锵,恨得跺脚咬牙“他问你是什么朋友。”
他算个老几,喋喋不休地恶心人,蛮横地强行将6玉锵比做他的所有物,不允许他人触碰、窥视,牧清不是傻子,最初他被安晓连骂懵了,现在一看情况便完全明白回来,这不就是喜欢着他那干儿子,瞧他那副小小模样,一看就是妄图嫁进他们6家。
我是不会同意你们这门亲事的,牧清同任何一个家长一般,在心中这般想,随后他又对对方吼6玉锵的行为表示不满,大声护回去“是男朋友,你聋了吗”
你聋了吗这几字还真余音不绝,山中场地本就空旷无比,这叫绕梁三日不休,杀伤力可想而知,安晓连都被他吼懵了,牧清的武力值扑面而来,过了片刻他动动唇,组织语言本想反驳,却见勾肩搭背的两人带着一个高跟鞋向姚,已经走到了十来米开外。
“他说什么朋友”安晓连轻轻问助理,“是我听错了吧。”
说话间他忽然就想哭“那我喜欢他,有错吗,我觉得没有错啊,他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我喜欢他。”
“是没错,没错啊。”这人偶尔时候就跟小孩子似的,虽然平时性格蛮横无比,但助理还真受不得他这幅委屈样,忙安慰,“就算有男朋友了,以后也会分手的,是你的,总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咱们慢慢等。”
说这话时助理总觉得自己的三观有些许不正,哪儿能是正的,正确做法应是早点解脱早点远离,及时止损才好些,但他看着安晓连这幅模样便觉说不出口,最后讪讪放弃,带着有些走不动路的他去吃饭。
“去哪儿吃饭”6玉锵问向姚,“这边有吃饭的地方吗。”
平时他们都在片场用食饭盒解决,因为地方着实偏僻,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请人过来也浪费时间,6玉锵是无所谓,可牧清这会儿来了,意义非同寻常,哪儿寻常了,你问他他说不出来,就是不舍得牧清受一丁点苦,得吃好喝好,也不能住那破屋子。
向姚说“那就往前走,走那边上去,有几家农舍,可以花钱请他们做饭吃,走个大半个小时,去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