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倩和刘宏业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们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被侍卫们挤到了一边,然后就再也到不了太子的跟前。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在侍卫的簇拥下逐渐远去。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们俩站在街上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对于这次当街拦驾,他们其实抱了极大的希望。
虽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被太子接纳,但是痛骂房遗爱一顿肯定能获得太子的好感。
然后他们再去谋划对付房遗爱,只要能坏了房遗爱的名声,让晋阳公主对房遗爱生厌,必然会被太子接纳。
结果,却完全出了他们的预料。
岑曼倩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觉得,不但没有改变太子对我们的偏见,反而让太子反感我们了?”
刘宏业同样很疑惑:“我怎么觉得太子好像并没有记恨房遗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岑曼倩突然想到了一点,沉声道:“我们该不会被房遗爱耍了吧?其实房遗爱根本就没有得罪太子?他只是不想将我们引荐给太子?”
刘宏业脸色白,艰难道:“也就是说,房遗爱骗了我们,他其实真的和太子关系莫逆!”
岑曼倩和刘宏业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他们原本是魏王的支持者,本就不受太子的待见,太子和房遗爱关系莫逆,他们却跑来太子跟前大骂了一通房遗爱!
一时间,他们心里对房遗爱充满了怨念!
被房遗爱这个狗东西害惨了!
一路上,李治越想越生气,岑曼倩和刘宏业这俩玩意儿真不是东西,他们不会真的这么搞房遗爱吧?
想到这里,李治也不回东宫了,而是掉头去了太极宫。
来到两仪殿,李治并没有去拜见父皇,毕竟他才刚刚和父皇分开,而是直接去了侧殿。
晋阳公主小脸红扑扑的,见到兄长来了十分开心,问道:“军器监试炮如何?”
李治笑道:“你都亲眼见过火炮的威力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当然是大获成功,父皇令军器监加紧制造火炮。”
“你是没见到,卢国公他们为了给自己军中争夺火炮差点没打起来!”
“啊?”晋阳公主捂着小嘴,眼中全是惊喜的神采,火炮这么抢手那可都是房遗爱的功劳。
李治笑道:“父皇正头疼着呢,还是房遗爱出了个好主意,另设一军装配火炮,统一操练,战时可调派出征。”
晋阳公主笑道:“这个主意好,大家就都不用争抢了。”
李治笑着点头道:“是啊,陛下还有群臣也都大为称赞,房遗爱确实聪明。”
晋阳公主听了不由甜甜的笑了起来,脸上全是骄傲的神色。
李治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了,皱眉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件恶心的事,被岑曼倩和刘宏业拦住了去路。”
晋阳公主听了略一思索,疑惑道:“他俩不是四哥的支持者吗?你不搭理他们便是。”
李治哼道:“本来我也不想搭理他,却没想到他们提到了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