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俊巴讨人喜欢,男人疯的那天,她也照样得挨打。”
钱大娘叹气,她昨天提醒了,可惜丫头没听进去,她抱着侥幸道:“这么些年没听他家人说过他的情况,指不定好了呢。”
“真好了,能要这丫头?”
“。。。。。。。”
。。。。。。。。
应姒姒站门口唤:“阿辞。”
下一秒。
秦宴辞从厢房走出,后面跟着秦父。
应姒姒笑了一下,打招呼:
“伯父好。”
“还叫伯父啊。”
应姒姒羞的叫不出口。
秦父笑道:“快进屋。”
“诶。”
秦宴辞指着应姒姒手里的袋子:“拿的什么?”
“给小侄女买的衣服。”应姒姒识破鲁月春的嘴脸后,对其印象大打折扣,但该有的礼数,自觉不能失。贵重的营养品买不起,便宜的婴儿用品正合适。
既能表明心意,又能挣人情。
秦父笑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客气。你爸最近如何?”
“挺好。”
进屋后。
应姒姒先到卧室看望鲁月春,送上礼物,与之闲聊两句后返回客厅。
秦父正劝秦宴辞安分工作。
秦宴辞认准考大学,绝不更改。
到后面,秦父没办法,指望她劝:“姒姒,你说一说宴辞。”
应姒姒支持秦宴辞,但不想得罪秦父,终于改口:“爸,你知道的,我没读过书,眼界浅薄,阿辞在西北农场苦熬十年,什么没见识过?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我做人媳妇的,帮不上忙已经很没用了,哪能随意瞎指挥,干涉他的决定呢?”
提到农场,秦父心存愧疚。
又因为一声爸。
再多的意见,也说不出来。
只留一声叹息:“我是怕他以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