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玉薇和对象分了吗?”应姒姒暗指其多管闲事。
“你你你!自己男人自己伺候!”宋寒梅被戳中痛点,甩手不干了。
但她为不坐实自己磋磨应姒姒的罪名,待在厨房盯梢,防止应姒姒把家里的好菜全部用来招待秦宴辞。那也是个白眼狼,白瞎第一次来时,她多切的牛肉片了。
扔给狗吃,狗还会摇尾巴呢。
应姒姒淡定道:“我也没指望您。”
宋寒梅冷哼:“希望你嫁进婆家也能这么有底气。没有娘家撑腰的婚姻,有多卑微谨慎,你以后就懂了。”
应姒姒不愿搭理,专注手头上的活。
每出锅一样,宋寒梅便端着进堂屋。
李君禄总会感激的奉上真心问候:“辛苦了。”转头又对秦宴辞道:“你姨平日里便是如此勤快,所言所行,俱有几分道理。”
秦宴辞双眼微眯,岳父的意思,他方才对宋寒梅之言,无礼又武断?
他将目光放在菜上。
姒姒煮的鸡汤,蒸的冬瓜卷肉,都用一撮嫩绿的细葱丝点缀。
摆盘上的葱丝,长短和昨天差不多。
菜式可以互相学。
但一个人的习惯是特定的。
菜定是姒姒烧的。
这个爹竟不知,可见平日对姒姒多么不用心。
他嘴角扬着,笑却清冷疏离:“岳父所言即是,晚辈瞧着姨做的菜卖相极好,味道肯定不错。家母清闲的时候也爱琢磨菜式,不如叔去让姨记录一下步骤,我拿回家好叫母亲学一学。”
“成啊。”李君禄只要听到有关秦父秦母的事,便分外热心。
他径直进厨房。
推门现宋寒梅坐着嗑瓜子,而应姒姒,一边生火一边炒菜,忙的脚不沾地。
宋寒梅险险被瓜子卡住嗓子:“你,你咋来了?”
李君禄又惊又楞:“寒梅!不是你做的饭吗?”
秦宴辞后面跟着进来,惊讶道:“原来是姒姒烧饭啊。寒冬腊月沾水,难怪手上皮肤差。苦了我们姒姒,嫡小姐的容貌丫鬟的命。”
宋寒梅:“。。。。。。。”啥嫡小姐?是不是骂自己?
应姒姒冲他笑:“我习惯啦,每次家里来客人,阿姨和玉薇总有一个要进来帮忙,结果都是坐那磕瓜子,等着我装盘的时候起身端出去,就成她们做的了。”
李君禄:“。。。。。。”这丫头!一张嘴便将家丑往外扬。
也不怕人家低看她。
秦宴辞坐到灶台前:“我来生火。”
“好呀。”应姒姒巴不得有人帮忙。
“让你姨来就行,哪能要你一个客人干这事儿?快,跟我进屋。”李君禄忙不迭拉他。
哎,这个寒梅。
想偷懒什么时候不能?非挑亲戚上门的时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宴辞纹丝不动:“没关系,叔,您先进屋,我先把火烧旺些。”
李君禄劝不住,留在厨房陪着。
“我去买点酒。”宋寒梅如坐针毡,找借口打算避开。
应姒姒疑惑道:“买酒?年前阿辞不是送了两瓶茅台吗?”
宋寒梅:“。。。。。。。”你是见不得家里存点好东西是吧?
李君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