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从来没有试验过这些个赞美词是不是有用的莫雷斯来说,他算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了……
“咳咳!”莫雷斯特地清了清嗓门,显然有些紧张,“啊!我心爱的人,你的存在是天空之城的奇迹!……”顿了顿,忘词了……“哦,想起来了!我们的爱将受到光明主神的祝福,如果我们两人无法在一起,我的心就会像流砂一样粉碎,我的身体会堕入了受到黑暗主神统治的下世界……”
“等等!”阿罗德听到他这些不著调的赞美诗,无力感更加严重,“你现在不是已经在下世界了吗?”
“哦,好像是……”
莫雷斯抓了抓一头短发,也觉得好像不是很妥。
可是这个时候身体的热度没有因为停止了抚慰而稍微减缓,反而蔓延地更加迅速,甚至令他的情绪有些焦躁。
阿罗德也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你怎麽了?”
“好热……大概离篝火太近了,我坐远点就好。”莫雷斯爬起身,居然有些站不稳地晃了晃,然後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挪去了山洞边离篝火较远的位置坐下。
魔族奇怪地观察战士的反应,见他胯间的位置裤子已经被里面勃起的阳具给顶起一团。
就算是发情,这样也为免太不寻常,简直就像……
“不会吧?!”他忽然想到了问题所在!
就是之前洒进鱼汤里当佐料的昆兹菌菇!
阿罗德知道这种菌菇除了可以入菜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功效,就是可以用来调制催情的魔药。
当然用作煮汤的那一丁点分量所达到的效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但这仅仅是对下世界的魔族而言。
看来对於没有魔化的天族而言,显然并不能适应这种昆兹菌菇的药力,反应有点太大了。
而且这种不算是毒素的药力,好像除了让他发泄出来,也没有其他缓解的方法。
离开了篝火的天族战士越来越觉得难受,靠在冰冷的洞壁上只能让肩背的皮肤稍微变凉,但无法令身体内燃烧般的热度稍有减缓,胯间的阳具不需要任何挑逗就已经把裤子顶得老高,忍不住双腿夹紧地蹭了蹭。
过了一阵,因为实在太难受,终於忍不住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
虽然受到欲望的煎熬,但既然魔族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他自然也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淫秽的行为,於是他把身体背了过去,把那根硬热得不像话的阳具给握住,无声地悄悄抡搓。
魔族在苦苦思索了很久仍然想不到解决的方法後,再抬头去看战士时,却已看见莫雷斯背过身,弓著上身头顶在洞壁盘膝地坐在那里,两只手探入阴暗的位置看不清楚在做什麽,但战士喉咙里难以抑制的轻哼让阿罗德明白了过来。
对於莫雷斯被欲望折磨的状况,阿罗德其实是感到抱歉的。
大概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得太过自然,以至於他有时会忘记了对方是天族的事实,而下世界植物的效力对於没有受到魔化的守天者来说,是难以预料的。
那边莫雷斯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焦急,甚至恼怒,手臂的动静也变得有些大了。
硬起的阳具已经不能收藏在裤内而裸露到外面的空气中,顶端的小孔溢出了不少腺液,被律动的手蹭到而令柱身得到一些粘稠的润滑,但这些润滑显然远远不够。
因为欲望来得异常猛烈,莫雷斯有些失了章法,只希望能够尽快地释放,他的双手非常用力的搓揉已经像铁块一样坚硬的阳具。但充血後的阳具就算再硬可毕竟不是铁块,脆弱细腻的外皮哪里受得了他那两只手的力度,欲望非但没有得到释放,反而让外皮被蹭疼,然而莫雷斯已经无法分辨那到底是因为被磨疼的还是因为欲望被禁锢而产生的疼痛。
越是焦躁,他的动作就越是粗暴,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无法得到舒缓。
“快住手,你会受伤的!”
魔族看得不对劲,上去掐住了他的腕子,制止了他开始失控的动作。
莫雷斯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听魔族的话放开了双手。
阿罗德让他从阴影处转过身,借著篝火的光亮,看到莫雷斯胯间那个完全勃起的阳具被揉得外皮发红,甚至已经被他粗暴的动作擦到破皮。
“你难道不觉得疼吗?”
“嗯……很疼……怎麽会这样?……”
天族战士对自己的状况非常不理解,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阿罗德的手正扶住阳具查看伤势,莫雷斯本能地就著他的手动了一下,掌心的皮肤带来的摩擦感让他满足地叹息。
阳具的热度像烫到了魔族的手,他连忙松开,被遗弃的阳具可怜兮兮地晃了晃,仍然硬得发疼,他的主人不满地瞅著遗弃自己的魔族。
既然尝到了一点甜头,已经发情的野兽又怎麽会轻易满足?
“阿罗德,就摸一下,一下而已……”
逆世界之匙(手x,慎入)
帮一个小忙
他那副渴求的样子,跟不久之前在篝火前讨鱼汤一模一样的语调,实在让人难以拒绝这个不著调的要求。
或许正因为如此,阿罗德居然没有果断地将提出过分要求的家夥一脚踹开,任由他拉过自己的手,重新覆盖在那根硬得像枪杆一样的阳具上。
莫雷斯拉著阿罗德的手盈握住阳具的柱身,然後扶著手背带动它上下活动,粗糙的指腹摩擦的快感让他毫不掩饰地舒服哼哼出声,因为被他自己之前的粗暴动作擦损了表皮,蹭过的时候会有些刺刺的疼感,然而又因为菌菇的药力,现在的他不但没有能感觉到痛楚,反而加大了快感的刺激,因此包裹住魔族手背的手加大了力量,更紧地箍住了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