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的身体忽然一阵紧绷,箍住对方腰部的手突然收紧将身上的魔族狠狠勒紧,好像要将对方摁进自己的身体一样,下身几下剧烈的律动,阿罗德被挤压著的阳具顿时沾到了非常热流一般的稠液,也几乎在同时,魔族也射出了精液。
“呼──呼──”
天族战士喘息著,浑身绷紧的肌肉在慢慢放松,留在魔族体内的手指小心地抽了出来,魔族贵族似乎也仍然沈浸在射精那瞬间的快感余韵中,来不及计较些什麽。
“进不去……”
莫雷斯的声音带著前所未有的沮丧。
阿罗德还没意识到对方的意思,脑袋仍有些空白的感觉。
“……你说什麽?”
“一根手指都很勉强,下面那根硬起来之後根本就进去不……阿罗德,怎麽办?”
“……”
後语:没错……我就是为了色色而写的……别拉著我……(估计是之前太清水给郁闷到的,真是三步一肉块,两步一豆腐啊……)
逆世界之匙
笼车里的囚徒
清晨的风轻轻地吹拂著黑色的羽毛。
光芒落在黑色上,属於守天者被魔化的痕迹,黑羽虽然没有白羽那种轻盈神圣的感觉,却带有夜空隐秘的华丽。
羽毛间透入光芒刺到了魔族的眼皮,阿罗德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身体下厚暖的身躯整晚都承托著他,隔绝了石芽表面的冰冷,双臂仍旧紧紧搂住他的腰背,虽然环境恶劣,但天族战士却毫不在乎地呼呼睡得正香。
阿罗德收起了翅膀,刺眼的光芒让莫雷斯也马上醒了过来。
浅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映入紫色人影,天族战士笑了:“早啊,阿罗德!”
他的笑容灿烂而真诚,就像刚刚吃足睡饱的小娃娃,要不是纠缠在一起的下身昭示了昨晚异常胡闹的痕迹,实在让人联系不上这就是在夜里沈浸在肉欲的男人。
“早……”
始作俑者笑咧咧地放开了阿罗德,顺手帮他整理好下身的盔甲,也顺便理了理自己。
战士太过正当的态度,别说反省,甚至能让人觉得昨晚的事情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的理所当然。
而这份理所当然,让本来应该恼羞成怒彻底教训他一顿的魔族贵族彻底无力。
就在这时候,盗贼团的车队那边传来马匹嘶鸣和盗贼的吆喝声。
两人神色瞬间警觉,莫雷斯指了指那个方向,阿罗德点头会意,一起无声地爬到石芽边张望,看到盗贼团的成员正呼喝著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有一名专门负责喂食的盗贼捧了两盘昨夜吃剩现在明显已经冷掉的肉块,掀开了一个车笼子的帆布,虽然看得不算清楚,但是笼子的一角伸出来的手却足够说明事实──那是一断白皙的手臂,并不是魔化的紫色皮肤!
天族?!
莫雷斯拳头一下子捏紧了,难道是──
肩膀处突然被按了一下,他转过头来看到阿罗德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莫雷斯虽然心里焦急,但是他也知道要跟二十三个凶残的亡命之徒正面冲突的话,打不打得赢是其次,少不免是要挂彩的,他不愿意令阿罗德因此而受伤。
等盗贼掀开第二辆笼车,这一回掀开得更多一些,能够看到里面明显赤裸的女子身体,健康的肤色绝对不是苍白的紫色。第三辆笼车只看到一条腿,也是正常的肤色。
战士的眼神非常锐利,即使没有看到全部,他也能辨认出笼车里装的都是女性。
但是绝不是他那几个失散的同伴,因为这样的笼车根本不可能把像露娜这样的天族佣兵给轻易囚禁。
难道是其他像他们这样不小心踩到时空缝隙的落到了下世界的天族?
等车队离开之後,两个人从石芽上爬了下来。
阿罗德问他:“你能确定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其他天族落到下世界吗?”
莫雷斯摇头:“不知道。但是龙族墓穴不是那麽容易进去的,我们的队伍也费了不少力气。那个奇怪的魔法阵在墓穴的深处,应该不是随便能够触碰到的。”
“问题是时空的缝隙并不只有一处。”阿罗德想起那个亡灵领主死亡力量崩溃而造成的时空裂缝,一些不好的回忆让他皱了皱眉头。“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你这样的运气,掉到有贫瘠之地之称的卡塔平原。”
“话是这麽说……”
莫雷斯看著车队离开的方向,显得犹豫不决。
阿罗德又怎麽会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要他放弃营救那些被盗贼团抓住的天族,那等於背弃了他所信奉的正义主神的意志。
不过莫雷斯这一刻的犹豫也同样说明了他正为了身旁的魔族而试图放弃这种危险的做法。
如果换了在平时,一向勇往直前的战士一定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我们也许能够把人救出来。”
莫雷斯并没有像阿罗德所以为的那样一头热,他听了阿罗德建议之後反而摇头:“不行,太冒险。领头的看得出不是个普通家夥。”
“你可以击败他吗?”
“可以。如果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我可以干掉他。但其余的二十二个人,可不会眼巴巴地看著我把他们的头领给宰了。”
“或者我们可以在深夜的时候摸过去。”
“他们是习惯潜伏和偷袭的盗贼,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过去是风险太大。”
“石林里面有一个暗河地带,那里的石芽相当密集,不容易穿过,他们的车队一定会放慢脚程。在那里如果要进行袭击并不容易,不过相对的,对方也会觉得在石林深处比较安全而放松警惕。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