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某睚从市场回来,兴高采烈的开门,看见一个……应该也算是干干净净的家。
一眼望去,空空荡荡,家徒四壁,所有可以被称之为是“家具”的东西都失踪了。
沉默,沉默,然后……
“小滴!!!!!!!”
在无数次的解释“所谓的打扫不是把所有的家具都丢出去”之后,小滴终于被荣幸的教导成功了!
只可惜……有点太成功了。
某天,窝金和信长又一次为了某些无关紧要的理由大打出手,信长不慎打翻了一个花瓶,地上一片碎片。
糟糕!信长心想。一个花瓶是小事,但是睚眦绝对不会饶过胆敢打乱他唯美的居家布置的人。
就在信长考虑怎么毁尸灭迹的时候,忽然发现一股熊熊的小宇宙在自己的背后出现。
奇怪了,那家伙去市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信长纳闷的回头,看见沉默的爆发的小滴……
片刻之后,信长横尸。
(哈?你问为什么信长会被小滴打?原因一,流星街出身的小滴从小就很辛苦的锻炼过。原因二,某睚三令五申不许以大欺小,原因三,富兰克林正同样沉默的看着信长……)
家庭卫生指数从此保持在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高度。
孩子
记得西里斯告诉过我,流星街没有孩子。
一开始对他的说法还有一点不以为意,后来才知道这句话实在是一句至理名言。
流星街没有孩子,有的只是一群披着孩子外皮的无心人罢了。
例如在我们这一群里面,最符合一个“孩子”的生活方式的人,恰好是最不是孩子的我。
就连只有五岁的小滴,在那些为了地盘而进行的战斗里都是不甘人后的,反而是我这个心里年龄超过二十岁的家伙最懒,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战斗,顶多是帮他们筹备一下各种所需的毒药,仅此而已。
我给自己的理由很充足,作为一个医生,我需要的是完美的医术而不是杀人的艺术,我要做的是保证他们能恢复战力而不是把自己当成战力。所以我非常自得的优哉游哉的生活着,把他们的战斗当成另一个次元的故事。
我很不负责任,不负责任的理直气壮。
但是今天我却第一次有点迷惘。
原因是鸦给我讲的故事。
听完故事之后我沉默了很久,一直到回家都没有开口。
鸦原本只是个孩子,一个可能有着锦绣前程的孩子。但是他却可以为了自己的妹妹不惜放弃一切带她来到这个不拒绝任何东西的流星街。
他很清楚流星街意味着什么,虽说在这里他的妹妹可以不被排斥,但是那要以两个人的生命作赌注才行。
真是个疯子,让我羡慕的疯子。
这不是他的责任,但是他却宁可放弃一切也要去做,哪怕是让那双应该干干净净就算是脏了也只是沾点墨汁的手去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