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诚,我真舍不得明融,他......他是这麽单纯又年轻,我......」
「他会好起来的,我相信。」明兴诚对著乔仲凛挤出一抹笑,「因为,他是我明兴诚的儿子,会有来自於我的坚强。」
「如果能找出对他施暴的那个畜牲,你打算怎麽做?」乔仲凛松开手掌一手反握爱人的手,一手将手机再次抛上床头柜,再将爱人揽入怀中紧紧搂住。
「现在问我这问题,你是摆明要他死。」乔仲凛的拥抱温暖紧实,让明兴诚不自觉眷恋地敞臂回拥,「可是,他有可能也是一个不知情的孩子,跟阿融一样吃下迷药後,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孩子......」
「你喔,就是嘴硬心软,都这个份上,还在替那种禽兽不如的人预设立场!」
这就是明兴诚最让他倾心的所在,他内外兼具的美好,责任心强待人宽厚,一直是乔仲凛想独占他,用婚姻绑住他,不肯将他的美好分给家人以外的人的最主要原因。
「你别冲动,真的找到了人,要让他有机会替自己申辩,不要连句话都不让人说,就取了他的小命......」
「你怎麽会认为,对方也是个孩子?」
思及爱人的美好,乔仲凛又起了想将明兴诚狠狠拆吃入腹的饥渴,两只禄山之爪熟门熟路地钻进了拥著的人上著下缘,摊开手掌贴著爱人富有弹性的肌肤,缓缓由腰朝胸膛迂回而上的抚摸著......
「是阿融事後回想的直觉。再说,我也只是假设......喂,摸我乳头做什麽?难道你......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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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要开写最後桥段了,先洒把花瓣转个圈~~~
只要我长大番外-出乎意料的孩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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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被察觉的男人肩背被爱人用力拍了两下,却仍然锲而不舍的涎著脸继续爱抚著爱人,坚决不让自己的手让爱人也钻进两人之间的手给拂开:
「谈到孩子,我就等不及想进去跟你肚子里的这个最小的打招呼......噢噢噢,亲爱的别别别,你忍心废了我这根能送你上天堂的好工具?」
无赖的男人连讲正事都没法多两刻的正经,气得明兴诚弯肘就往乔仲凛的是非根所在处撞!
「有什麽好不忍心的,你的废了不是还有我的吗?上天堂我不希罕,你喜欢上去,我很乐意天天送你一程!」
还好乔仲凛闪躲得宜,再加上明兴诚不是真心的想伤他命根,那几个不轻不重的拐子,全都落在乔仲凛的肚子上,疼得他双肩一缩一耸的。
明明是调情的话,明兴诚讲得却像仇家寻仇似的,显然他嘴里的天堂,跟乔仲凛的不是同一个。
「亲爱的,我什麽都能为你做,也愿意委屈妥协,就算要替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也绝对无二话。我对你总是情难自禁,你是我唯一的瘾头,这你比谁都清楚不是?我就是这麽俗气的一个人,每次排除万难的来与你相守也不过区区几天而已,要我不满脑子想做档子事,实在是为人所难啊。兴诚,你就不能看在我对你鞠躬尽瘁死而後已的痴情,对我和颜悦色些,赏我些甜头吃吃?」
乔仲凛一边努力地甜言蜜语祈求爱人的心软,一边努力地将爱人推倒在床制服抵抗,等到明兴诚总算不再大动手脚抗拒他的进攻,他已经忙得满头大汗。
「你不是很珍惜很想要这个孩子吗?」
要不是怕伤到胎儿,明兴诚不会这麽容易收手,任乔仲凛制住他:
「初初怀上很容易落胎的,那你还舍得进来伤害他?」
望著自己的四肢都被乔仲凛压得死紧动弹不得,他的汗都滴到他身上来了,这麽冷的天两人还能翻滚搞得一身汗湿,明兴诚又好气又好笑的思咐,眼前这个位高权重,形象正派的男人这副急色鬼的模样,真该有人侧录下来post到网路上,看看那些死忠挺他的选民幻灭後,会附赠他什麽样评语劝谏?
「我问过你的族人了,你们跟女人不一样,子囊虽然壁薄却坚韧,颈口也小,一旦怀上了,没那麽容易就流产的......」
发觉爱人的四肢不再僵直,显然彻掉了大部分的气力,乔仲凛放心之馀也松开明兴诚的一边手脚,俯下头朝爱人的双唇频频啄吻:
「再说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会小心的温柔的做......绝对不会太过火......你要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你不会後悔的......」
真不愧是用张嘴就能把人说死说活的大骗子,我不会後悔?
每次欢爱屈伏在你身下,都不忘叮咛你戴套子的我,在听见医生宣布肯定怀上的那刻,後悔得肠子全青了!
知道吗?我当下只想马上派人去压你过来,找个地方狠狠痛揍一顿之後再将你丢进汽油桶灌上水泥上盖封死,趁夜用渔船载到公海抛下,把乔众议员彻底毁尸灭迹,就此人间蒸发了!
明兴诚没有接话也不做回应,只是默默地瞪著乔仲凛的一举一动,任他恣意品尝著自己的嘴唇与脖颈,爱抚著自己敏感的双乳与腰身。
「亲爱的,你别这样......好歹应我一个好字嘛,别不做声?」
乔仲凛没有忽略明兴诚眼里的讥诮,明白爱人不知道又拐了那条肠子,开始闹别扭了:
「你要是真的担心,那我就不进去,你给我摸摸亲亲,用手帮我搓搓,用嘴帮我含含就好?」
可惜一脸有商有量的男人都这麽委屈自己了,仍然未能博回爱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