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点上,小小比母亲还幸运些。
怀仁刚开始是肩膀被小小哭湿,他想扶起小小,小小直接钻进怀仁的肩膀,猛哭起来。
眼泪沾湿了怀仁的前襟。
怀仁手足无措。小小只好边哭,边给他提示,“搂着我。”
怀仁才把手合拢起来,给小小搭了一个巢。
哭了很久,小小终于哭累了。
小小无力地躺在怀仁的腹肌上,但还是躺的不舒服。
她悠悠的对怀仁说,“你把裤子脱了”。
怀仁把腿夹紧,以为是小小发现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
小小倒是没注意到,翻了个身,只说,“你裤子太湿了,我躺着不舒服。”
怀仁红着脸,单手撑着地,撑起腰部,另一只手勉强褪下裤子。
小小一直懒懒地枕在怀仁腿上,一动未动。
三千青丝蹭着怀仁的肉棒,又刺又痒。
肉棒又硬了一些,龟头的蘑菇形状也愈发突出。
怀仁又忍了忍,把腿夹的更紧了一些。
但这样自己的双腿夹起肉棒,也让肉棒受了些刺激。
肉棒还是在不断变大。
小小挪了挪,把头侧向怀仁一侧。
怀仁的前襟也已经被哭湿了,胸肌上的乳头也透过衣服隐隐现出红色。
像是,樱桃,让人想尝一尝。
这就是男人看到女人乳房的感觉吗?小小好奇。
她用手勾起发尖,拿头发刷过怀仁的乳头。
怀仁受不住,口中呜咽了一声。
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地,脖子和喉结形成漂亮的线。
小小在心里笑了笑,知道怀仁是有些享受,有些忍受。
她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引出了今天找怀仁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吗,明天不是一个普通的落璃宴,
明天,我及笄,初夜就要被拍卖了。”
“拍卖,拍卖是什么意思?”怀仁问。
“就是,像牲畜一样达官贵人们看,价高者得。”小小简单地形容。
怀仁不语。
“要不我们跑吧,反正路引也有了。”怀仁憋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小小放下了撩拨怀仁的头发。
这个办法,小小不是没考虑过。
但除了自己受益,基本上是堵住了所有怀仁向上的路。
是自私的行为,更是懦夫的行为。
但怀仁这么说,她还是非常感动。
说明,怀仁,把自己放在比功名利禄更高的位置。
“不走。”小小起身,“但我的初夜,我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