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隐隐想到,沈长凛平时这样关照谢沅,对她的衣食住行了如指掌,如果真的出事,应当早就觉了。
兴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那种痕印,其实也未必是床上弄出来的。
沈宴白思索片刻,最终也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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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越烧越狠,谢沅来回翻着屏幕,一张张地给沈长凛照片,一段段地给他消息。
这种蛊惑和挑衅实在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谢沅咬住下唇,唇瓣都要咬肿了,沈长凛却还没回来。
当她快想要放弃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间推开了。
谢沅眼神懵懂,她抬起眸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沈长凛的身上带着雪松的气息,他的容色微冷,声音更冷:“谁教你给人那种照片的,嗯?”
他的眸色晦暗,眼底是一片深冷。
谢沅微微瑟缩了一下,哪怕醉得头脑昏,她还是害怕沈长凛。
“我难受……你又一直不回来。”她扒着他的衣袖,眸里含泪,柔膝分开,坐在他的腿上呜咽。
谢沅被烧得快要化开了,她淌着甜腻的汁水,像是流着花蜜似的。
她之前也醉过一回,那次难能长了教训,这回却又是醉坏了。
沈长凛眉眼低垂,轻拍了拍她的脸庞,低声斥责:“那就可以给人那种照片了吗,沅沅?”
他动作很轻,但带着点细微的惩诫意味。
谢沅的脸庞烧得更红。
她的理智要是还在,是决计说不出这种话的,可是她现在已经煎熬太久,全然被欲念给支配了。
谢沅垂下头,她的眼皮红着,神情也带着些委屈。
她的眸光闪烁,声音细柔:“是呀,所以你要罚我吗?”
谢沅平时很乖。
但事实是,她真的很会挑沈长凛的情绪。
他心底压着的暗怒因她这一句话,就全然烧起来了。
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抱起谢沅。
“之前是不是说过,不可以喝酒?”他低声责问,“上回得的教训还不够吗?”
谢沅不喜欢被这样抱,小腿挣扎地颤抖,想要挣脱。
但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腰间,将所有挣扎都压了下来。
沈长凛是真的生气了。
谢沅终于怕了,她颤声说道:“我记得的,叔叔……您别这样,行不行?”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巴掌声和水声混在一起,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楚。
谢沅忍不住地开始哭,她的小脸哭得通红,手臂颤着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哀哀地乞怜:“我错了,叔叔……”
她哭得厉害,好像很难受很可怜。
但谢沅给出来的反应却是完全相反的。
樱唇在说不要了,另一张软唇却在说还要更多。
夜晚是沉静的,也是漫长的,并不能容得她来决定起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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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后果是可怕的。
宗教讲究修心守欲,在哲学系总要跟这些打交道,加之沈长凛也是很克制的人,所以谢沅几乎从未主动纵欲过。
一夜荒唐过后,沉寂的记忆苏醒。
她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脸颊涨得通红,连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