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荷尔蒙大概太盛,总有女人在幻想。
她歪着头,故意卖萌,“我觉得她没有我好看,不足为惧。”
他忍不住,在她嘴角啄了一口,才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我没有给谁送过花,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言论传到你那里,”他抚上她的脸颊,眼神专注地看着她,“老婆。”
沉默。
“嗯?”她答。
“老婆。”
“怎么了?”
他眼神里的温度,已经变得不同,“老婆……你是不是应该回复我。”
手已经从肚子慢慢向上,抚上她的曲线处,手指一勾,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戳到她的点上,安馨下意识地“唔”了一声,顾司炎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还在她胸口不规矩地游走。
她的呼吸声已经有些不稳,顾司炎的脑袋,就在她的颈窝处,舌头轻轻一舔,安馨感觉到耳垂有湿湿热热的感觉,瞬间酥麻感传遍全身,惹得她控制不住一颤,口中吟哦的声音令她感到羞耻,他还在她耳边徐徐吹着气,“嗯?怎么不回复我?”
她大脑已经没有太多能思考的细胞,再出声已经破碎不成句,“回复……什么……”
“老婆,叫我。”左手一阵揉捏。
“叫我。”右手摸索她的耳垂。
“嗯”
她的上衣已经被推到锁骨处,其它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空气,有点凉,她的意识有瞬间的清明,咿咿呀呀地反抗。
她坐在他腿上,一点点动作都会让他更加难以抵挡,这么一扭动,她感觉他顶着她的小东西更加嚣张了,顾司炎还是坚持,诱哄着别别扭扭的她。
“老公不要在这里。”
“再叫一声。”
“老公唔”
最后安馨还是没能如愿。第一次结束在餐厅门口,她只能感叹,还好搬家了,她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餐厅了。
这一晚他比起她刚回来那时,有之过而无不及,两人从餐厅,到客厅沙发,到房间,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安馨再一次,十分丢脸的昏了过去。
所以第二天搬家的时候,安馨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说是搬家,不过就是两个人,把手机电脑,还有一些常用又必要的东西打包带走。
顾司炎在往行李箱里塞一些文件,还有安馨的毕业照,他看着一张照片出了神。
那显然是一张抓拍的照片,当时安馨在和周敏梁菲拍照,那两人都看着镜头,而安馨的视线,却看着右边,靠在树上的他,而他并没有看着她。他想起来当时他刚靠在树上的时候有叶子掉落在肩上,他垂首,拂掉叶子,照片拍的就是这一个瞬间,安馨凝视着他,眼神专注深情。
于此同时,客厅外悠哉悠哉躺着的安馨,也在看着一张照片出神。
是顾司炎的微博,这一次难得的有配文:你每一个奇怪的生气理由,在我看来都是最美的撒娇。
照片是拍毕业照当天,他在给她戴她的硕士帽,一直戴不好,她就仰头不满的看着他,他却笑得很温柔,左手按着硕士帽在摆正它,右手掐着她的脸颊。
照片微微逆着光,阳光透过硕士帽蓝色的流苏,在他脸上落下一点点影子,他整个人都浸在光里,周身都是暖暖的光晕,趁得整个人温柔得不可思议,眼里的柔情,就像是要漫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