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的一声暴喝,使得疤头愣了一下。
旋即他反应过来,更加狂暴的向我捅来,似乎要结果了我的性命。
寒光一闪,匕首转眼就到了我身前。
完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慢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忠哥突然制止。
疤头乖乖停下,眼底的怨恨没让忠哥注意到。
我注意到了,现在却没空去分析其中的道道。
暂时安全了。
我长舒一口气,顿时放下心来。
要是忠哥的声音再晚一秒,我可就性命不保了。
以这些人的尿性,说不定真能给我兄弟切三段。
忠哥似乎有了阴影,离得我远远的。
“小子,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能说服我,你要怎么找到那笔钱。”
我指了指奄奄一息的虹姐。
“我让她帮你找,总错不了。”
忠哥感觉被我戏弄了,好像失去了耐心。
“你踏马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贱人是我的人,帮你找?”
我豁出去了,定定的看着忠哥,说道。
“你刚刚也说了,我跟她已经睡过了,那么,现在她就是我的人,就凭这一点,够了吗?”
忠哥听得青筋暴起,像只发狂的野兽,似乎随时要扑上来将我吞没。
“好好好,你小子好样的。”
他努力克制着,没有发作出来,权衡着我的性命,和那一亿哪个更重要。
我生怕他不顾一切地要我的命。
于是趁热打铁,说道。
“把我们的手铐解开,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还找不到那些钱,你就把我剁碎了喂鳄鱼,行吧。”
忠哥思考再三,方才咬着牙说道。
“你最好祈祷一下没有骗我,否则就不是喂鳄鱼这么轻松了。”
忠哥挥了挥手,指使道。
“解开。”
疤头狠狠的刮了我一眼,很不乐意地解开了我们的手铐。
我把虹姐搀扶着,感受到她还在颤抖,心头有些不忍。
她一定痛极了。
我转身对疤头说道。
“给我弄一些白粥和止痛药。”
疤头作势要打我。
“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现在是总监,不是你的狗腿子。”
我朝忠哥努努嘴,说道。
“哦,原来总监比老板还牛批。”
“你再阴阳一句试试看。”
疤头闪过一丝狠厉,气的直抓头。
可是他头上没毛。
“照他说的做。”
还是忠哥的话好使,疤头向外走去,显然是妥协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