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变了脸,甩掉他,“没必要,咱俩又没好过。”
这节骨眼,划清得越干净,越好。一丝一毫的动容,牵扯,也是祸害。
他强硬摁住她肩膀,迫使沈桢面对自己,“倘若没发生这件事,你也只是和我做朋友吗。”
她略一晃神,“或许是。”
陈渊五指收紧,心有不甘,又毫无立场,他怕捏痛了她,手从肩膀滑下。
沈桢转过身,离去。
宋黎在微信上和新认识那小帅哥撩骚得火热,听见挪椅子响,掀眼皮,“你掉坑里了?”
“她一直没动?”
“谁?”
沈桢朝对面使眼色。
宋黎未经大脑,“她啊,没注意,楚留香约我去古镇划船。”
“你们才认识半天,就约会?”
“快餐恋爱的时代,你慢了,别人捷足先登,长得帅的不愁没对象,不抓紧行嘛。”宋黎退出页面,“他名字阿元。”
走廊上,陈渊燃尽的一截烟灰,被沈桢衣角裹住,她掸落,“阿元。。。什么年代了,还学香港古惑仔那一套。”
“陈渊不是香港人吗。”宋黎感慨,“他那低音炮讲粤语,我高潮了。”
沈桢没吭声。
陈渊平复了情绪回到餐厅,万喜喜也补完妆,浓艳的口红与充满烟火气的地方不符。
他看了她一眼,落座。
万喜喜问,“公司出麻烦了?”
陈渊脸色有点苍白,像是心事重重。
她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相反,有大局观。
昨天音乐会,陈渊临时接到客户的电话,她很体谅,让他去应酬,半点没生气。
注定联姻的小姐,很早便开始研习权贵太太的社交礼仪,夫妇相处法则。
“没麻烦,私事。”
“你的私事,不可以对我说吗?”万喜喜注视他,“我们很快订婚了。”
“吃饱了吗。”陈渊拿起搭在椅背的西装,“我下午有会议,先送你。”
她起身,“我住和平苑,路程远点,要不——”
前三次约会,万喜喜带了司机,这次,她成心没开车。
她本意,是要住他那。
成年男女的意图和暗示,陈渊心里有数。
他穿好西服,“不要紧,我抄近路。”
万喜喜舔了下嘴唇,“那辛苦你了。”
两点半,车开进和平苑,安桥熄了火,去外面等。
陈渊在后座点上一根烟,不言语,也没催万喜喜下车。
过了片刻,她褪掉开衫,丢在副驾驶,“陈渊,你热么。”
她身材丰腴,午后的阳光照在肌肤上,泛着水汪汪的油亮,类似男人的蜜腊色,出奇得火辣。
真正的名媛,公众场合优雅善谈,私下胆子大,男欢女爱上,很放得开,万喜喜沿着陈渊的裤脚,摩挲他腿,她震惊于他旺盛的毛发,粗粗剌剌的,极为茂密。
外表绅士儒雅,内里的荷尔蒙却狂野,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陈渊倾身,开前排的车窗,顺势避开她,万喜喜并未罢休,又抱住他劲壮的腰。
手腕厮磨过腹肌,肉硬邦邦的。
没有八块,大概四块,也许六块,总之,恰到好处的层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