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舒服的感觉通通叫出来,我喜欢听,来,别想那麽多。」青年一脚跪上床压低上身,一手帮他的小娇妻打飞机,一手在他面上游移,最後停在唇上画著。
「不要,我不想、啊~腰好酸!」身体都快对折了,不酸才奇怪咧,「要是被听到,我就不活了!」
「上楼梯开铝门不可能没声音,他们上来的话,我会提醒你的。」趁著小娇妻开口抱怨,明瑞将手指探进他的嘴里往下按住舌头,不让嘴再闭上,下身的攻击也加快,进出幅度加大!
「呃,哈,哈,啊啊~~啊!」腰椎又酸又软,腰胁热流汇聚,明子乔无法合拢的嘴巴拦不住快感形成的叫声,再加上明瑞低沉的笑声就在耳边撩拨,一股白浊就这麽没有预警的喷薄而出,溅上明子乔的下巴与明瑞的胸膛。
「呵呵,才多久没做,就变这麽浓了?」明瑞将手指抽出来,故意将明子乔下巴上的精液往上涂,还在高潮尾声没能及时回过神来的少年来不及闭上嘴,因此,他又被迫尝到始终不能接受的那种腥膻味了。
「臭明瑞,手拿开。」一再拍开那只可恶的手,可没过几秒那手便又沾了其他精液凑到嘴边来,要不是浑身还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明子乔早就推开明瑞,一脚将这个最爱捉弄他的大浑蛋给踹到床底下去了!
「是你自己的东西,排斥什麽?」被情欲醺成粉色的脸,噘起的湿润双唇涂著亮亮的淫液,会说话的双眼带著撒娇意味的瞪他,隔靴搔痒的生理有了心理与视觉上的辅助总算不再龟速,明瑞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往极致的顶峰撒步急奔。
这是什麽逻辑?排泄物有分的,难道是什麽都能放嘴里嚐的吗?明子乔有些生气了。
「再这样,我要翻脸了。」
「好,别翻脸,我们换个姿势。」早就想尝试[火车便当]的青年将少年铲进怀里抱起来,让他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际上,双手攀在他脖子上。
「这样不行,我力气不够,撑不了多久就会掉下去的!」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相信我。」明瑞吻住明子乔的嘴,他不想听他说些有的没的,只想听他叫床。
「晤晤!」配合下身的顶弄,捧住两瓣圆臀的手一抛一接的上抬下按,当明瑞需要嘴来协助呼吸无暇兼顾亲吻,馀韵被延长的少年先是恨恨地拍了青年结实的胸膛两三下,再两手合抱他健壮的脖根,头向後仰咬住下唇的,不让自己再被迫失控地大叫出声。
男女的构造不同,这样的姿势男插女的阴户确实能结合得很深,但男插男的後庭却逊於後背式,通常会有一截留在体外。明瑞辛苦抛接了几分钟,觉得并没有传说中的过瘾,便将明子乔的背抵上墙,分大双腿的角度挂上双肘让後穴能完全暴露出来,方便他做射精前夕的深插。
「乔,叫,快点!」喘吁吁的青年直接命令,射精将至的快感让他变得强势,肩胛上方的肌肉鼓得像石块。
深具侵略性的眼神,像藏了麻醉毒素的两枚利针,明子乔被盯住後大脑便无法运转了,他的世界,顿时只剩眼前这个与他结合在一起的伟岸男人。
「亲爱的,啊~好棒,射给我,快,嗯~~快射给我,快~」这句是明子乔很小的时候就听他的亲亲爹地喊过的,然後前不久才发现不只是老爸爱听,连明瑞也很爱……
小娇妻的声音软软甜甜,叫得明瑞心头一动,在几回合的冲杀後全身绷紧,嘴里低咆出声,马眼里也射出好几股,不过都让套子挡住了,没能接触到明子乔的体内,便前仆後继地死在杀精剂的怀抱里。
明瑞射精感一过便将性器抽出来,剥掉套子抖著双臂抱明子乔上床,小娇妻也累坏了,躺著帮他拿纸巾清理後便滚他怀里享受冷气机阵阵凉风吹拂的舒适感,几分钟过後他都会恢复如常了,双腿还有些合不起来的少年拉住坐起上身双眼搜寻拖鞋下落的青年,还未能爬得起来。
「瑞,我想洗澡。」黏糯的声音带著慵懒,听得明瑞从耳里一路痒到心里。
「好,等我一下,我先出去看看。」揉揉少年的头发,又低头温存的吻了一会儿,青年这才离床汲了拖鞋将道服穿上,开门前不忘替他的小娇妻拉被盖上。
原想应该没人的,没想到明瑞才走到走道上,楼梯间就响起脚步声。
「阿瑞,你爷家没人在,收羊奶的到这里收钱了。」
图爷图奶又跟两天一夜的老人团去南台湾黑皮了,那些收钱的被吩咐过一次,找不到老人家也会自动跑道馆这边找明瑞请款。
「阿远哥,谢了,我拿个钱马上就下去。」上来的苏慕远站在二楼门边吩咐完便下楼了,顺手把明瑞忘在办公室的手机交给他。
看看萤幕上的未接来电,两通都是苏慕远的手机号码,明瑞暗叹自己近来的记性大不如前,关好门又溜进房里放下手机,抱起软绵绵的小娇妻转往浴室去。
「乔乔,这次自己洗好吗?」洗好浴缸塞上塞子,明瑞调好水龙头的水温,转头对明子乔说,「我去楼下帮爷他们缴上个月的羊奶费。」
「好……」坐在马桶上的少年腰酸背痛,昏昏欲睡,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於是青年这次不是暗叹而是明叹了,在下楼前又将少年抱进浴缸里,让他靠坐著。
「水到这里要关掉。」青年用手指划了划明子乔的上腹,「不要太浪费水资源。」
「好……」坐在浴缸里的少年眼开半缝,乖巧应好,其实大脑已经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