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神情淡淡道:“他们都知道我是个疯子,这要是某天赵大花横尸村头可别怪我啊。”
白裕气结:“既如此,本官就把你们两个全部抓紧大牢,一同受罚!”
叶芜闻言终于有了反应,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行啊,那走呗!”
“不过我可说好了,我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丈夫每天需要照顾,他们就拜托大人照顾咯,正好我也乐得轻松。”
“大人应该不会看他们被饿死吧?”
“你……”白裕气结,指着叶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凭什么照顾你的孩子和你家男人?”
叶芜冷哼:“就凭你偏袒行凶者把我抓进大牢,你不照顾谁照顾?”
“难道还指望他们昏迷了半年的爹立马爬起来?”
叶芜顿了一下又开口:“哦~大人也可以不理的,反正大人是我们的父母官,大人让我们死,我们就得死不是吗?”
“你……你胡说八道!”
白裕真的被气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叶芜架在火上烤。
他又不能真的把叶芜抓起来,而不管他三个孩子和丈夫的死活。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会被村民们口水淹死了。
“那你想怎么解决?”白裕最终妥协了。
算了,惹不起。
“让赵大花赔偿我两个孩子的医疗费,以及精神损失费,一共三十两!”
“不可能!”
白裕还没说话,一边的陈树根就跳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休想!”
陈树根死死瞪着叶芜,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实质的话,叶芜现在估计已经被眼刀子刮成一副骨架了。
“要说人贱,我确实没有你贱,不过银子嘛,是想的,毕竟谁跟银子过不去!”
叶芜被骂也不恼轻描淡写的骂了回去:“不过三十两能不能到我手中还得看白大人的,我相信白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大人啊,叶芜根本就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她是外村人,一个外出人居然闯进我们村里打伤我们村里的人,这说出去还有天理吗?”陈树根又开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那鼻涕眼泪全糊脸上,让人作呕不已。
白裕一脸嫌弃的甩了甩脚想把他甩开,奈何陈树根抱的太紧了,怎么甩也甩不掉,只能忍着恶心继续问。
“叶芜,陈树根说的可是真的,你不是本村人?”
叶芜双手抱胸,懒懒倚靠在柱子上,伸出食指晃了晃。
“首先,这个院子是我花了银子买的,我住这也没毛病吧。”
“其次,这个女人先是莫名其妙诬陷我儿子偷她了铜板,接着趁我不在家闯进家里打我的小女儿跟小儿子,甚至还想对我瘫痪不醒的相公动手,我们现在说的是这个女人闯进我家里打我家里人,不是房子,更不是是不是村里人的事!”
“怎么?不是你村里的人?你就可以随便欺负吗?”
“我……”陈树根懵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呢?
“呵,陈树根,你好意思说,如果叶娘子不是村里人,赵大花更不是!”
何婶子心直口快地开口:“怎么就准你陈树根放火,不准人家叶娘子点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