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唇瓣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的舌头撬开云姒紧闭的樱唇。
谢琰好像真的生气了,做了这么多次梦,云姒第一次在梦中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她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下巴痛得仿佛要掉下来,最要命的是,在啧啧作响的水声中,听得云姒脸红心跳。
她羞耻极了又气愤极了,谢琰是陛下又怎样?他怎么对她,她就怎么报复回去,牙齿用力地咬他,直到他听到谢琰吃痛的抽气声。
谢琰又立刻报复回来,一只手紧紧掐着云姒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逃脱不得,另一只手在她胸口用力地抓了一把。
床榻变成了两个人的战场,云姒名门闺秀,从未打过架,可是今夜她就像是无师自通一样,知道该怎么让男人不好过。
没过多久,两人就都出了一身的汗。被汗水沾湿的皮肤格外滑腻,肌肤摩擦时的滋味与往日皆不相同。
云姒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了一句自己已经定亲,谢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往日梦中一点也不一样了,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面团一样,谢琰是揉面的厨子,在她身上又揉又抓个不停,不知道要把她揉成什么样才满意,仿佛要把她揉碎了、拆散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姒痛得直哼。可除了痛,还有一股痒意从她的心底泛起来,这股恼人的感觉,云姒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忽略不了,到了后头,仿佛有许多小蚂蚁在她的身体里头爬。
只有谢琰微凉的大手揉过的地方,才能略微舒解些许。
因为这样的感觉,云姒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谢琰的怀抱里沉沦。
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梦,每一次在梦中与谢琰亲密无间,谢琰从未越过那条真正的底线。
云姒在今夜的梦中,穿着的就是她白日里的衣裳。
白日里,她穿着这一身衣裳与谢长泽相见,看到定下婚期之后谢长泽高兴得像个傻子,小心翼翼地为她挽过鬓边的一点碎发。
可是现在,云姒的头发全都散乱得不成样子,她身上的粉底绣着白色梨花的薄裙,原本是一条极仙极美的裙子,又轻又薄的布料用了好几层,穿在身上飘逸得像是仙宫中的仙女。
可是此时,一层又一层的薄裙全都皱在了一起,高高地纵上去,露出一双白皙粉嫩的双腿。
谢琰的目光落上去,定格在这一处。
云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她一下子急了,绷紧身子,拼命推开谢琰:“不……不行!”
“你快停下!”
谢琰却仿佛没听到云姒的话。
不,他应该是听到了,但是并不理会。
云姒急得一口咬在谢琰的肩上,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谢琰紧紧搂着云姒,两人交叠着躺在床榻上。云姒想要逃跑,可她不管怎么逃,都逃不出谢琰手臂的距离,只能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别白费力气了,今夜你逃不掉的。”
谢琰的挺拔的鼻梁压着云姒的鼻尖,又一次张嘴含住她粉嫩的樱唇,方才微凉的手掌已经变得滚烫,摸到哪里,就像在哪里点燃了一把火。
他一把掀起云姒身上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的罗裙:“白日里敢和别人定亲?”
“那今夜就和我洞房。”
云姒猛地瞪大了水雾迷蒙的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