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一方通行在陷入昏迷之际,一股魔元之力企图渗透其心神,操控守护者,幸得蒂塔察觉,及时截断了灵识流动。”
“魔元之力……便是那等力量了。”
“正是,一方通行所遭受的,正是此类修炼异术的侵袭。此事,本公子自始至终未曾打算轻易放过,将刺客交出,正是为了彻查其根源。”
否则,本公子早已下令斩草除根,而非将其送至咸阳令府邸,意图借秦律之力,给天下一个交代。
府邸内,本公子凝视着深邃的夜色,思绪如潮,深知刺杀之事已摆上秦王嬴政的案头,廷尉府此刻恐怕也已介入其中。
甚至,咸阳宫中,君臣早已对此事商议多时,只待告知本公子结果。
然而,本公子岂会就此罢休?
此乃天赐良机,等待许久,突然降临的契机。
本公子自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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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赵高适才前来,所为何事?”沉默许久,本公子向身旁的王虎询问。
“禀公子,中车府令命属下转告公子,此事切勿轻举妄动,王上会给出交代。”闻言,本公子淡然一笑:“如此良机,本公子岂能错过?若不让他们付出代价,本公子怎肯善罢甘休。”
对于秦王的警告,本公子嗤之以鼻。既欲取我性命,不剥其皮,绝不罢休。
“公子,王上已有明示,再如此下去,恐对公子不利……”
此时的王虎已非昔日,他对政事异常敏感,对不利于本公子之事,瞬间便能洞察。
“无妨!”本公子眸中掠过一抹凝重,深处隐含一丝诡谲:“父王也会支持我,毕竟此次刺杀生在咸阳,大秦王城,号称中原最安全之地。”
“本公子的安全受威胁,亦意味着父王的安全受威胁……”
本公子仅言及表面,深层原因并未道出,毕竟关乎储君之位,此事已截然不同,不告知王虎,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此刻,一个念头在本公子心中瞬间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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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刺杀生以来,本公子闭门不出,仿佛此事与我无关,连廷尉府之人也未曾相见。
三日光阴转瞬即逝,大秦朝会之期已至。
清晨卯时,本公子早已驾车来到咸阳宫外,今日的小朝会已准备就绪,准时召开。
“王上有旨,朝会开始,文武百官入殿就座!”赵高的声音响起,文武官员纷纷步入咸阳宫。
因是小朝会,非每月一度的大朝,出席者基本为三公九卿,大秦高层,或是秦王的心腹。
“臣等参见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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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待群臣落座,嬴政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片刻后拍案直言:“诸位,今日朝会,只议两事。”
“其一,公子高在咸阳遇刺一事;其二,如何重启泾水河渠,根治关中大旱之患。各位有何想法,直言无妨!”
秦王之言,证实了群臣的猜测,今日朝会原只一事,但公子高遇刺,使得朝会气氛骤变。
大殿内一时寂静,群臣面面相觑,半晌无人开口。
无论哪一事,皆关乎重大。
引泾工程关乎大秦根基,关中大旱,而公子高乃大秦最为杰出的公子,按大秦传统,十有八九他将是大秦储君,下任秦王。
此刻,两事皆棘手。
半晌后,蒙恬不得不站出,对秦王言道:“禀王上,据臣与廷尉府审讯,得知刺客来自游侠与死士,但未问出幕后指使者。”
“臣身为咸阳令,咸阳将军,此事生,臣应负要责任,恳请王上依法处置!”
秦王瞥了蒙恬一眼,随即转向老廷尉:“廷尉,你有何见解?”
老廷尉显然得到秦王示意,欲将此事压下,遂道:“禀陛下,臣与咸阳令意见一致,臣无能!”
“嗯。”
秦王微微点头,目光凌厉地落在本公子身上,缓缓道:“公子高,对于咸阳令与廷尉府的说法,你有何异议?”
起身,本公子面色冷峻,高声道:“父王,廷尉府掌管秦法,应公正严明,廷尉当为父王分忧,为大秦分忧。”
“既然廷尉自认无能,查不出真相,不如引咎辞职,另选精明强干之人,以维护秦法尊严。”
“咸阳乃大秦国都,如今刺客能刺杀本公子,意味着咸阳令兼咸阳将军蒙恬的防卫存有重大疏漏,也意味着刺客已摸清父王行踪,下个目标便是父王。”
“父王,儿臣以为此事不可轻饶,关乎大秦安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自商君变法以来,大秦对游侠严厉,儿臣以为应严厉打击,所谓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此事不容姑息。”
“若廷尉府查无果,儿臣愿领廷尉府三个月,务必找出此案线索,将所有涉案之人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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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此番言论,令众人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