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包厢时,看到霍景深人还在牌桌上。
而茉莉则如同琪琪所说,已经挤掉美女荷官的位置,专程凑到了霍景深跟前,一个劲儿地对着他卖弄风骚。
那卑躬屈膝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在厕所欺负我时的趾高气扬和歇斯底里。
霍景深玩牌全凭兴致,看上去没什么章法。
寻常时候照这种打法,恐怕早就几百万砸下去了。
偏偏在场的人一个个忌惮霍景深的身份,还不敢赢钱,想着法儿地给他放水。
作为上流圈里的顶级权贵,圈子里谁敢惹这位祖宗?
要不然,茉莉也不会铆足了劲儿想要攀上他。
我走上前,故意挤掉茉莉,想要取而代之。
茉莉哪肯罢休,趁人不注意,竟直接推了我一把。
我一下失去重心,情急之下借力,纤细的右手只能去抓霍景深的白色衬衣。
细腻的衬衫面料质感,以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线条,一寸寸灼烧着我的掌心。
霍景深一只手落在我的腰间,试图将我的身子带直。
而我这会儿,则是看到霍景深对我似乎并不反感,直接屈膝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胸前起起伏伏,恰好就在霍景深的鼻息之间。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这种欲遮不遮的感觉,最是诱惑人心。
茉莉见我当着面勾引男人,心里气得不行。
“晚晚,你就算想凑到太子爷身边,犯得着把我挤开吗?瞧你给我掐的,爷,我好疼啊。”
茉莉表面上这话是冲着我说的,实则注意力全在霍景深身上,试图想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了,她以独一档的床上功夫见长。
单论起床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未必有我擅长。
我张开唇,一点点舔着霍景深的喉结:“爷,选我好不好?我最乖了。”
但凡是男人,很少有人不爱这种调调儿。
有些客人玩得更花,专门找小姐玩“SM”。
拿拴狗的项圈往小姐的脖子上一套,牵着狗绳儿就让小姐在地上像狗一样爬。
在夜场里,没人会把小姐当人看。
霍景深低头往我胸前看了一眼,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问我:
“这会儿知道跟了?”
他的力道不小,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霍景深这是在怪我刚才撞破江少和姐妹花的“好事”后,没及时跟他来牌桌。
他不知我是因为被茉莉阻拦,这才耽搁了行程。
而我也没法将这件事摆在台面上,直接找他告状。
我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娇声道:“我刚刚去给爷拿酒了,就爷不识好人心,我这才不在爷身边多久,这一回来,爷怀里不光搂着别的妹妹,反倒还来寻我的不是?”
这瓶酒,是我刚刚在进包厢之前,顺手从门口服务员的托盘上拿的。
原先是想做个顺水人情,没想到这会儿恰好派上用场。
霍景深看着我委屈巴巴的模样,哼笑道:“啧,你还委屈上了?”
我嘟着嘴,对着霍景深娇气地撒娇:“当然委屈。我都还没吃到爷身上的奶油呢,就被爷给先抛下了。”
霍景深看向我的眸色渐深。
他手心微凉,指腹的粗粝感在我的腰间婆娑,偶尔触及到我身上的伤口,疼得我不行,连叫声都忍不住大了些许。
周遭的一帮男人,原先心思都在牌桌上,听到我叫唤,这会儿不由一个个心思浮动地看向我这边。
就连怀里左拥右抱的江见许江大少爷,这会儿也跟着看了过来。
后来听霍景深说起,我才知我此刻的叫声跟猫儿似的,勾人的很。
霍景深占有欲十足,见此情形,沉着脸对着一帮人冷冷警告:“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他一向威严,气势十足,即便冷着脸不说话,都足以让身边的人不敢造次。
更何况是现在,眼看着像是真动了怒。
霍景深一发话,其他一帮人立刻闭嘴,乖乖地重新扭回头去。
收拾完他们后,霍景深回头就来“收拾”我。
“那么骚,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