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子脸却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半天,“大大人,我的家主,那是你找的…药人啊。她杜仲染想跟你学习医术,求了一个月,你要求她做你的药人,签字画押,才收的徒。”
低声嘟嘟囔囔,小樱子说话没克制住,“可大人你也没有教人家姑娘半分手艺,夜夜折磨她到天亮…”
“好了别说了。”阮青葙的脸也随着一阵红一阵白。
这阮蔓荆真不是个东西,不害臊。
“对了大人,您什么时候公开字号呀,人人都有姓名,也有字号的,朝堂催的紧呢,咱都进太医院了,首先字是必须要有的。”
小樱子这一提醒,突然有一片原主记忆涌入脑海,阮青葙想了起来,原主阮蔓荆是民间中医自学出身,后在坊间德高望重,被太医院请了去。
现在太医院找她要字。
正好,这阮蔓荆念的拗口。
“字青葙吧。青葙子,阮青葙,多好听。”还是自己名字好听顺口。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给朝堂答复。”小樱子高高兴兴的退下了。
院子里转来转去总觉得差点什么,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了白色里衣,外袍呢?!
这可是古代,穿着里衣晃悠可要被当流氓头子打掉的。
尴尬的回了屋。
没有了衣不蔽体的模样,杜仲染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白净素袍,坐在铜镜前梳理青丝,神色无常,仿佛早上说胡话的不是她。
这素雅的背影,可真像个富家大小姐。
可原主的记忆里,杜仲染在馆前跪了两天两夜。
她告诉原主,她是因为家境贫寒,家中人多青年早死,才想习得一门医术。
后来晕倒在馆前,才被阮大夫收留,后面的画面就是签字画押,做了终身药人。
见阮青葙进来,立马客气点头示意,端庄大方,与床上那妩媚样似乎不是一人,“阮太医早上好。”
“嗯。”阮青葙有些尴尬,原主关于杜仲染的记忆很多,反复拿她试药,她一次次晕倒,吐血,然后又顽强的活了过来。
被迫接受这些记忆的阮青葙,胸口放了大石头一般,压抑的喘不过来气。
床尾放着的青丝绸缎暗纹外袍,应该是她的,故作镇定,慢悠悠走过去,伸手刚准备拿起。
杜仲染先一步伸手附在外袍上。
直接就摸到了她纤细白嫩,指节微微泛红的手指上。
阮青葙感觉自己就像个变态。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尴尬的捂嘴咳了咳。
“阮大人,我来给你穿衣吧。”杜仲染熟练的拿起腰封。
已经伺候了半个月,习惯了。
“也好。”阮青葙试图维持着原主的体面。
杜仲染半弯下腰,近乎埋在阮青葙怀中。
一缕药香弥漫阮青葙鼻腔,很好闻。
伸手从腰后接过腰封,然后规整的系于腰侧。
接着拿了外袍,给阮青葙穿上。
莫名其妙的,昨晚原主的记忆脑海闪过,昨天原主让杜仲染试的是…情毒。
不过昨晚原主跟她并没有到那一步。
原主这个医痴,就知道试药试毒,看药人反应,记录药效持续时间,检查药人身体。
呼~好险。
没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不然脑子要不干净了。
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