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葙躺在刑部架上,侧目看着乔子栀的骚操作。
心里一琢磨,这是借我之由除掉政敌?
还真是顺手的事儿。
思忖着,乔子栀已经来到了阮青葙的身边,剑起绳落,有侍卫过来,拿走了那些刺入血肉的绳子。
“嘶啦嘶啦”的声音,无数的刺顺着绳子从血肉里拔起,阮青葙痛苦的呻吟声忽高忽低,眉毛拧紧,额头起了薄汗。
最后一根刺顺着绳子,离开了阮青葙的肉体,终于痛的脱力,从刑架上倒了下来。
“抱她走,后面我来处理。”乔子栀对秦艽发话。
秦艽点点头,火速抱走了地上衣袍被血染透,陷入昏迷的阮青葙。
直奔阮府。
门口杜仲染跟夏天无在等候,进来就立马去了试药房,里面药多最适宜。
小心的放在床榻上,杜仲染细心的给阮青葙剥离黏在身上破碎的衣袍。
“唔嗯啊”
阮青葙双目阖着,眉毛却痛的拧在一起。
两天的酷刑,衣袍有的扎进了肉里,杜仲染小小心翼翼的抽走那些碎衣块,可阮青葙还是痛到失控颤抖,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里反抗着。
“啊别好痛啊”
“青葙,你忍忍啊,忍忍。”
“呜呜呜”
阮青葙竟然痛的哭了起来,眼角不停的有豆大的泪水溢出。
杜仲染停下手上的撕扯,她还是于心不忍了。
“这可如何是好?”
夏天无在一旁递毛巾,看到这般情景,也是手足无措,没了主意。
“她的伤口需要浸泡后,碎布块才能抽出来,”杜仲染平静的看着一脸愁容的夏天无,“师父以前说过,消毒有二,一是烈酒,二是唾液。均有杀菌之效果。”
“那我去拿烈酒来!”说着夏天无便要起身,被杜仲染拉住衣袖。
“烈酒更刺激,她会活活痛死的。”
“那?”夏天无疑惑的看着杜仲染。
见她清冷如白月般跪在床榻边,从手zhi开始,缓缓舔拭。
醒来
每一个指节,每一处处肌肤腠理,她都耐心的用口腔的湿濡处理着。
不一会儿唇边全是红艳的血水。
杜仲染来不及吐掉,直接喉咙动了动,吞咽进肚里,她只想尽快给她把伤口处理掉。
夏天无看着她,认真的吮吸也是惊的汗毛竖起。
脑海里乔子栀一闪而过,脸莫名的红了,连忙背过身去。那唾液与血水混杂在口腔里的声音,让夏天无决定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杜仲染能放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