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师父,徒儿今日有些分神,还在额上古天真论篇”
“上古天真论?”阮青葙气的半死,这是内经的第一篇,他背一整天,还在第一篇。
不是天资不够记不下来,就是心性不稳心有旁骛。
这哪像自己老祖宗啊,阮氏不是祖传的记性好吗?阮青葙有点纳闷,估摸着祖传记性好应该是像阮路通他老婆。
目光扫到站在身侧的杜仲染。
嗯,她记性倒是不错,天资倒也优越些,如果她跟阮路通成婚的话,后代基因应该是嘎嘎好。
可如今自己已经将她破了身,她又能嫁给谁呢?阮青葙犯了难。
天快黑的时候,阮路通作揖告辞,准备离开阮府。
阮青葙喊住了他。
“等等,路通徒儿,为师送你一程。”
站一旁的杜仲染、小樱子,听到同时愣住了。小樱子匪夷所思的八卦脸,杜仲染脸色就俩字,难看。
“哎哟,师父这怎么好意思呢,您还是在家休息吧,我离这不远。”
“倒也不单是送你,我还有别的事情与你商议。”
“好,那就请吧师父。”
两人并肩离开了阮府,杜仲染看着远去的背影,似乎有说有笑,脸色沉的可怕。
而天上也是乌云密布,很快天就彻底暗下来。
阮青葙随着阮路通的走着,边问询道:“路通徒儿,对于女子守宫如何看待?”
“守宫啊,这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关系女子贞洁,也是检查贞操的首要标准。”
阮路通的回答十分封建老派,让阮青葙头疼。
“那你,会考虑与守宫丢失的女子成婚吗?即使她守宫丢失是被迫的。”
阮路通以为阮青葙在说谢白,头沉了下去,思忖半天,犹豫说道:“她如果有特别珍贵的品质,可以覆盖这一污点。那我愿意接纳她,并且可当正房。”
一副多大让步的样子,阮青葙心里有些不满,不过古代不能参考现在的思维处理,只得轻轻摇摇头。
“我听闻你与谢白的婚事取消了,那现在的你,可有意中人?”
“师父我”小祖宗陷入沉思。
“直说无妨,我为你牵线。”
“师父,”阮路通抬眼眼怔怔的看着她,“师姐真的很好,我钦慕于她。”
?
不是,还真喜欢上杜仲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