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我的。”
“不。”
施达可忍耐着:“为什么不?”
“我从不跟人回家。”
lz对醉鬼没性趣!
“那我给你妈妈拨个电话?”
王几又护着手机摇头。
“我让王几初来接你?”
“什么?”惊叫。
“或者王几复?”
“不!!”撕破嗓子的呐喊。
施达可耳朵被震得嗡啊嗡的,终于失去了耐性。
“王几又你下不下车?”
“你生气了?”
“……”
“你生气我就下。”
额滴玉帝!
知道醉酒的人吹不得风受不得凉走不得路,施达可干脆把那醉鬼背上。酒醉的人没有支撑力,看着精骨人,背起来份量不轻,但施达可不敢放下。等电梯时怕一旦放下了电梯来后把他拖不进去,进了电梯又怕他受不住升降加速干脆背着减轻冲力——来到家门口,不得不放下了,一摊烂泥的王几又下了地居然站得稳稳当当。
“这是你家?”
“你没来过?”
“来过,出租房一样,家徒四壁。”
真直白!
施达可进去后换了鞋,发现身后没人,一看,那人还在门外站着。
“进来啊!”
“进去啊,可我的腿呢?”
没腿了自然只能被抱进屋,王几又咯咯笑:“你别挠我痒痒,啊,啊——呕……”
……
把犯错的醉鬼抹洗干净抱上床,施达可提醒他:“别睡着,我给你弄点醒酒的。”
翻箱倒柜找出半盒葡萄糖针水,看看生产日期,发现上个月刚过期,施达可敲开两只倒进碗里。
王几又还乖乖靠在床头等着,喝完后咂了咂嘴:“好甜。谢谢!”
“你现在只能吃流食,要喝牛奶吗?”
“不要了。我可以睡了吗?”
扶他躺下,施达可问:“你的衣服能不能水洗?”
“不知道。”
头一落枕就睡熟了,难为他撑着有问必答。
施达可掖掖被角,轻轻掩上门。
客厅还一片狼藉,满屋子秽气。施达可起劲地擦洗打扫,干困了好睡觉。
不管王几又的衣服能不能水洗,施达可还是给他扔水里泡着,那些亮片珠子啥的肯定伤洗衣机,只能手洗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