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间纪繁星没有感觉到悸动,只觉越寒心。她挣扎几下,现挣脱不开,内心逐渐被恐惧占据。
“宰泽!放开我!”
“糯糯,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不行么?我想要你,不可以么?”
周宰泽低喘着满脸飘红,纪繁星惊恐的摇头,不停挣扎。
“不不,我们约定好的,你知道我……我害怕什么,不要不要!”
她害怕的哭起来。周宰泽停下来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叹口气。
“我的糯糯应该不会和我之外的男人睡伤我心,对吧?要是那样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就太可笑了,糯糯一定不是那种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骗我。”
力道刚刚松开一点,纪繁星就害怕的跌跌撞撞逃走。
周宰泽理好衣服,不屑的啧了一声,给自己哥们打电话。“解决了,你去多叫几个妞儿带好白粉庆祝一下。怕什么啊?这么大的事都解决,就是便宜苏沐晨了。没事,既然她都能和俩男人睡就说明她对男性应激的事肯定好了,过阵子再把之前那药弄来,咱几个一起尝尝纪繁星的味儿,放心,都亏不到你们。”
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遍遍冲洗自己被亲过的地方,最后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今天周宰泽已经怀疑她,这件事还能瞒多久?
到底要怎么圆,她谁都不想伤害……
越想压力越大,心口好像被人揪紧喘不过气。摸出手机,第一眼就看到苏沐晨的未接电话。
今天苏沐晨说了不少让她心乱如麻的话,现在她甚至拿不准以后要不要见他。
周宰泽的话将内心纠结的伤口撕扯开,让她有种必须在两人之间做选择的感觉。
四年前她就填了错误答案造成现在这种僵硬的结果,结果又要经历一次?!
和苏沐晨上一条的消息停在四年前他走的那天。
只剩两个字——到了。
苏沐晨旁边满是空酒瓶,烟灰缸里插满烟头。
他瞥眼一旁还在喝酒唱歌的兄弟们,穆诚拎着一瓶酒蹭过来。
“我的晨爷~不来一口?光抽烟不干巴啊?”
“怎么不喝死你呢?”
说话间他又低头看手机,空空如也。
“这不是怕你心不痛快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啊晨爷。”
“呵。”
喉间压出嘲讽声。
“习惯了自然觉得没什么。”
“晨爷瞧瞧这个好看么?”
温荔拿来一个小盒子,她是苏沐晨的学姐,在微型炸弹方面研究有一手。
盒子里是一对纯色耳环。
苏沐晨垂眸看看耳环,摆摆手。
“自个儿留着玩吧,娘们儿唧唧的。”
温荔尴尬一下,随即笑着收起。
“我就说这款式适合小姑娘,这下也放心送我姐妹了。”
“咱们晨爷念旧,就喜欢老物件。”
穆诚跨上他肩膀用手扒拉一下那个沉重的十字架耳坠。
耳坠并非简单的十字架,上面有着细致的玫瑰和骷髅镂空雕刻,透着一股子邪性。
苏沐晨摸摸耳坠,眸中微闪。
13岁那年,纪繁星想打耳洞但是不敢,于是就嚯嚯苏沐晨,想拿他试试到底疼不疼。
结果她技术太差,比半天也不敢下手,好不容易下手还因为紧张打豁了,一下子出了好多血。
“你哭什么?故意陷害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