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看了煜王一眼,随即转头向皇上说道。
“皇上,煜王他劫天牢,私自带走案犯,如今更是将案犯包藏在自己的府中,如此视国法于无物,还请皇上下旨将案犯谴回牢内,并严惩煜王!”
皇上听闻眉头紧锁,看向煜王
“煜儿,你作何解释?”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南平王此言是何意,儿臣不劫天牢,难道要等着犯人被虐杀?犯人如今身受重伤,儿臣让她在府中修养,若送回天牢,难道等着悲剧重演,儿臣实在不知南平王安得什么心,如此急于定嫌范和本王的罪,让本王猜猜,莫非南平王才是那幕后之人,所以才如此急于赶尽杀绝?”
南平王听完急欲吐血,只见他怒目圆睁,叱道:“煜王莫要血口喷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都给朕住嘴,吵成这样,成何体统!南平王,煜儿说得对,为了确保嫌犯的人身安全。嫌犯暂居煜王府,煜王,你也必须得保证她在你府中不会外逃。”
“父皇,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父皇觉得如何?”
为了她竟以性命担保?皇上心里很不高兴,但不高兴归不高兴,面上却不显。
“南平王先退下吧!”
南平王虽不郁,但圣上金口已开,也只能作罢。
“老臣遵旨”
南平王缓缓退出大殿。
“安公公也退下吧。”
“是,皇上”
此刻殿内异常安静,只余楚天煜和楚皇两人
,楚皇率先打破平静,
“煜儿,那女子是你心仪之人,这是真的吗?”
“父皇觉得会有假吗?”
楚皇看了看楚天煜,道:
“不会,你的神情不会做假,只是她出自青楼。”
“她只是暂时居于青楼而已,何况她也并非一般的女子”
“噢?”
“那天狗食日的预言便是她所作,如今传唱天下的歌词也是出自她之手。父皇觉得她是否值得儿臣倾心以待?”
楚皇闻言震惊不已,
“那天狗食日的预言竟是出自她?”
“是啊,就是父皇口中的所谓青楼女子,帮我们天璃度过了一次危机,如今却被我们天璃人伤得十指俱废”
楚天煜无不讽刺道。
“什么?”
“是什么人狗胆包天?在天璃竟敢如此猖狂,未定罪便如此加害!”
楚皇震怒。
“那些蝼蚁父皇不必操心了,她的仇我会报。”
“父皇没别的事儿臣告退了。”
说完他转身而出,楚皇想叫住他,却完全没立场,他现在会如此愤怒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