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刚才还在熟睡的男人此时早已睁开了双眸,眸底是如深夜般的漆黑。
而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男人脸颊上。
她欲盖弥彰的赶紧收回手,尴尬的背过身去。
一双硕大有力的手却讲她的腰环住,耳朵听见那人轻语:“可是为夫将夫人的魂勾走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
君绾猛的转身,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瞪着哲赫,脸恼出到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哲赫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般模样,活脱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子,他瞧着很是有意思,忍不住打趣道:“可是为夫说中了?”
“才没。”君绾自己可能也没察觉,此时此刻,她的脸已羞的彤红。
哲赫瞧她那恼红的脸只觉得有趣,忍不住继续挑逗到:“怎的?娘子莫不是心虚了?”
君绾知道此时她再解释也不过是欲盖弥彰,她干脆直接起身,唤了珊朵进来服侍她洗漱。
哲赫见君绾不再理他,倒也不再自讨没趣,揉了揉鼻子默默离开了。
赞哈一大早就等在哲赫的门前,千呼百唤可哲赫就是不出来。赞哈等的着急了此时此刻正趴在哲赫的门缝上,想瞧一瞧,哲赫在王八蛋一早上晾着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还未等他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一个巴掌拍到他脑门上。那巴掌像是下了死手,哪怕是赞哈皮糙肉厚此时也疼的捂着脑袋。
“哪……哪个王八羔子敢偷袭老子?”
赞哈愤愤回头,却只见那副沾染了怒气的眸子:“王……王王……”。
看清楚那巴掌的主人赞哈马上怂了下来,见哲赫一脸怒气,赞哈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乖乖的跟着哲赫走了进去。
“王后,今日可还要去骑马?”珊朵见哲赫走了,小心翼翼的上来追问。
君绾的腿虽是已经上了药膏,可她自幼细皮嫩肉,一时半刻也无法痊愈,腿上还有些生疼。但想了想赞娜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自小的骄傲告诉她——决不能认输!
“去!”君绾决然道。
只见珊朵拿出来一副软垫:“这是大王让乌雅阿嬷制的,乌雅阿嬷赶工了一夜呢!大王说无论怎样也要让王后及时用上这副软垫。大王可真疼王后啊!”
君绾没有想到,哲赫竟还这般粗中带细。
这次到了马场倒是顺利,赞娜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奇迹般地没有出现在马场。
君绾垫上软垫,让珊朵牵着赤赤在马场溜了几圈。有了软垫,果真腿不再磨了。
赤赤因着是小马驹,性格也温顺。满满的君绾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冲着珊朵让珊朵松掉缰绳。
珊朵却道:“大王有令,王后在骑马时我们不能放下缰绳,要时时保证王后的安全。”
“不放下缰绳,我怎么知道自己学没学会?”君绾反问。
“王后还是等大王来亲自教你吧。”
缰绳都不让放?君绾撇了撇嘴,只觉得无趣。哲赫管的可真是宽,自己在
这马场怎地还得听他的命令?
“我不骑了。”君绾挣扎着便要下马。
还未等珊朵扶住她,一双大手及时拖住了她。
“怎么?等不来孤亲自教你了?”
君绾看着满身风尘的哲赫,一看便是从练兵场刚刚回来,她没好气的道:“我怎么敢让大王亲自教我?大王不是安排人盯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