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烦心事吗?"他小心地问。
"有一些。"我突然想起了yuki的阵亡,sakura的惨死,还有hyde悲伤的眼睛。
"能说吗?"更加小心的声音。
"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叹气,然后轻声开口,"yuki死了。"
ken一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着天花板,然后,他问我,"是你原来那个同事吧?"
"嗯。"
"是不是在前线报道的时候"
"是。"我向ken靠近了些,"他为了抢第一手资料,太靠近交火地带了有时候他敬业得过分,结果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ken一直默默地听我说,然后,他贴过来,把我拥进怀里,我还以为他会说些安慰的话,但他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沉默地抱着我,温柔地吻我的额头、鼻梁、脸颊。我打内心深处觉得,这样的举动胜过任何言语。
"还有我一个朋友的爱人死了,是被炸死的,有人把炸弹放在他厨房里"
ken怔愣了一下之后仍旧沉默,亲吻则变得更加温柔,这种发挥到极至的温柔险些就招来了我的眼泪。
我开始用我的方式回应他,用诱惑的吻试图再次唤醒他的冲动。
我成功了。
ken把我压在身下,我可以觉察出他的体温正在渐渐升高,我紧拥着他,脚踝轻轻摩娑着他的小腿,然后在他探索的手指向我身后滑去之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ken,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到这边来?"
他的动作只因为我的问题僵住了几秒钟,然后,他笑了:"我觉得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看出来战争形式的走向吧?只不过你应该不是为了钱。"
"我当然不是为了钱,谁像你"我笑着去捏他的鼻尖。
"我怎么了?我觉得我特明智。"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然后突然问,"对了,你不执行你那个秘密任务了?"
"什么--秘密任务?"
"天,你这个人啊。"他反过来捏我的鼻尖,"你当初是为什么和我分手的?"
"哦"我恍然,然后尽力轻描淡写地一笑,"我辞职了。"
ken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接着,他好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似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
"你不问我到底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吗?"我和他对视,ken的视线在我脸上游走,然后,他边将吻向我胸前游移边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在乎了。"
我当时不知为什么,眼眶控制不了地开始发热,我把手指插进ken柔软的头发,心里在荡漾着喜悦的同时刹那间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的确在怕,我怕眼前这种场景又像上次那样不会长久,如果说前一次和ken在一起还有在战争中填补心灵空缺的成分的话,那这次我想我是真的我是真的
本来就混乱的思维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搅得更加没了头绪,ken熟练的舌尖小心地眷顾到我欲望中心的全部。
"ken"感觉到他挑逗的指头探向我仍旧隐隐作痛的地方时,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还疼的话就"发觉到我的僵硬,他停下了动作。
我的确还在疼,但我不希望他停下来。
摇了摇头,我主动打开双腿。那时候,我几乎觉得自己是淫荡无耻的,简直像把性欲看得和食欲同等重要的低等生物。但在ken温柔地压过来时,我知道他没有这么以为,我的迎合在他眼里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举动,他眯着眼,从睫毛底下有些贪婪地凝视我,然后,他开始了温柔的侵略。
"啊ken!"那种已经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次的充实感带着疼痛和灼烧般的极度快乐猛烈地冲撞着我的中枢神经,几乎要把它烧毁的那种猛烈。
"ken,我害怕"伸出手抓着ken的肩膀,我边极力配合他律动的节奏边语不成句地呻吟,"ken我怕,我真的哦,天哪!天哪ken--"
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猜到我怕的是什么,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恐惧表达给他,不管他是否理解,不管他能否安抚我,我只是要他知道,我要他听到我的心跳有多么不安
到后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欲海沉浮,就是那样的,我觉得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帆板,就像被卷进龙卷风里的飞鸟,就像跌入黑洞的行星。我无法思考,也没了言语,我只是在心里不停喊着ken的名字,这个让我几乎疯掉的男人的名字。
黑暗中,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ken仍旧不肯离开我的身体,他紧抱着我,继续着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亲吻。
"现在还害怕吗?"亲吻的间歇,他低声问。
"好多了。"我试图撤身离开,却被他压得更紧,然后,他伸手打开床头灯,突然射出的光线让我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有些晕眩。
"别开灯。"我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关掉了刚刚打开的灯。
"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开灯狂。"ken笑出了声。
"那是以前。"我抱住ken,随后悄悄在他耳边低喃,"现在我觉得何灯比起来,你更能让我觉得安全。"
冲了个澡之后,我围着浴巾走出小浴室,正准备穿衣服,却看见ken正盯着我。
"你再多睡一会儿吧,又不用赶着上班。"我努力想让自己的心跳趋于正常,但脸红却仍旧控制不了。
"我睡不着了。"他边说边坐起来,从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你这么早就得过去啊?"
"不早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