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了!”
就像是东边的某个老头,他明明没有卖国,也没有打败仗,却必须要在条约上签字,被千夫所指。
失败方呢?
东掸邦人用无尽的沉默去掩盖忧伤,就像是世界杯赛场上踢丢了点球的巴乔,他只能低着头证明自己还活着。
半布拉立即开口说道“对!”
“还要剥夺他身为东掸邦***的一切权力?”
我还在倒车镜里看见有人冲向了纪念碑,冲着那个冰冷的石碑嘶吼“哥、叔,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赢了,这回真的赢了!”
6明山依旧没有出声,站在这两个人背后,一双眼睛在漆黑面容的遮盖下,紧盯着古风的双目,生怕自己漏过什么。
安妮差一点就直接答应的片刻,半布拉却伸手摁在了她的手上,像是死死摁住了她的激动情绪般说了句“我们只会为遵纪守法的合法东掸邦民众负责,前提是,他们并没有触犯任何东掸邦以及佤邦的法律。”
安妮咄咄逼人的说道“这是阿德先生之前在向佤邦民众道歉的时候亲口承认的,他说,如果没有小人从中蛊惑,他根本就不会挑起这场战争。那么,作为战争的起人与失败方***,他必须承担所有责任,这也是阿德先生在道歉当天,亲口向摄影机承诺的。”
这就像那个着名的哲学问题,屈辱的活着和华丽的死亡,该怎么选?
又像是那个调皮的网络问题,冰淇淋味儿的屎和屎味儿的冰淇淋,你会选择哪个?
安妮回应道“古老先生先别着急,我还没有说完。”
古风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他好像才明白阿德为什么一定要和佤邦打下去,因为一旦和谈,武力强盛的一方将会利用绝对优势当做筹码,杀得所有人丢盔弃甲。
“我佤邦还要求为避免东掸邦出现阿德一样的战争狂人对佤邦产生威胁,东掸邦必须解散军队,自此以后,东掸邦的边境安全将由佤邦承担……”
他在嘲笑他们如果想要留下尊严,就必须解下裤腰带挂在脖子上。
安妮继续说道“作为战败方,我代表佤邦要求你们在这次和谈中,向佤邦无条件投降,并向你们保证,会以绝对公平的态度对待整个东掸邦军民,还会尽佤邦所能,帮助东掸邦展经济。”
“我们赢了!”
此刻在他眼里已经没有了佤邦、没有了东掸邦,只剩下了这场和谈结束之后的千夫所指,他甚至在安静的城市中听见了那从未出现过又必将出现的声音。
古风马上就不愿意了,瞪着眼睛问道“你们还要审判阿德?”
我在此刻默默落下了车窗,顺着车窗灌入车内的全是民众的呐喊!
“在佤邦法律体系下,我们将剥夺挑起此次战争的主要责任人阿德先生的一切权力,在此期间,阿德先生不得再履行东掸邦***的权力,直至审判结束。”
其实这两个问题都属于失败者悖论,因为在失败者身上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力,你能选择什么只看胜利者愿意给与什么,难道,不是吗?
那一瞬间,从窗***入的阳光开始变得温和,阿德站在房间的阴影里、枪械暴露在阳光之下,像是留给这个世界的上的最后一张遗照。
而,阿德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爸,我该听你的。”
砰!
喜欢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请大家收藏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