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是我直勾勾的眼神?没有的事,大师兄目光正视,从不斜看。
是动作?不会的,当时我挺腰直立,双臂打开,丝毫没有异动,难道是?
楚原看向小腹,笑了笑。不会的,没有半分异动。
放心了,想到此处,回头看看四周,估摸着没人,就摸黑回到卧室。
不知何时,浴池边早已经有一叠整齐衣物,放置在木桌之上,衣服之上,又有一双鞋袜摆放在上面,再看地上,自己刚刚脱下的鞋袜早已经不知去向。
“师妹换洗之情,来日必当报答。”是要报答,洗衣叠被这些活计不是她们干的,要么自己做,要么请凡人奴仆。
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他没有打坐修行,而是在
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这觉睡到天明,第二天醒来,感叹好久没有睡到如此安稳的觉了,平时他都是打坐练功代替睡觉,昨天走火入魔之后,他觉得必须等到师父醒来,再开始练功。
他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需要请教师父,同时也有很多新的想法,需要和师父交谈。
找其他师叔师伯?算了,还是自家师父稳妥。等等吧,不用多久,师父就会醒来了。
一个杂役弟子慌张的从门外进来,楚原喜道:
“师父醒来了吗?”
“你师父醒不来了。”
那名杂役弟子啊的一声,被一把扔了出去,门外转进来一人。
楚原认得,正是严面络腮的执法堂主事严师伯,严宽。
未等到楚原行弟子之礼,严宽已经率先一指:
“孽徒,拿下。”
严师伯厉喝之下,从他身后左右两边分别涌出数十个人影,黑压压的如遮天蔽日一般,盖向楚原。
楚原被击昏之前,只记得说了一句:“草原上的马,戈壁上的沙。”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费力睁开双眼,不,已经睁不全了,眯着眼缝,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丝血红,缓慢顺着眼睑流下。
欲要伸手擦拭,才发现双手被铁环缚于铁椅扶手之上。
踢动双脚,也有一对铁环套在脚踝之处。
透过血丝,望向四周,发现这里阴冷、昏暗、潮湿、腐臭,明显身在地牢之中。
被下狱了?这里应该是丹青派的地牢。
“你招还是不招?
”一个狱卒走到楚原跟前,龇牙咧嘴,恶狠狠的朝着他大叫。
通过那狱卒黄白相间的服饰,辨认出这人是执法堂的弟子。
“又是执法堂的狗东西。”
楚原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并同时伴有酥麻席卷全身,又很快消失,他感到恐惧与危险临近,向后方看去,发现另外一名狱卒拿着铁链在他身后。
“你特么给老子坐电椅??”
他刚刚被剧痛的酥麻走过全身,才发现被人用上了极刑“坐电椅。”
等等,他们哪里来的电?楚原看看四周,也没有发现电线啊?多少伏?电压表也没有?
“不说是吧?”面前那位老狱卒朝着楚原一指:“继续电他。”
“吱!”又一阵钻心的剧痛伴着酥麻难当的苦楚,像蛛网一样,走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