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他们应该回京了吧?四贝勒有自己专属的马车,她可以搭个顺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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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很冷,在他已经荣获了冰山称号之后,更冷了。冷得周围两丈之内无人气,连一向很粘他的十三爷都远避到太子爷身边取暖去了。
四爷的忌讳又多了一个,在“不行”这个词之后,“毛驴”这个词,成了禁忌之最。说谁跟谁急!
四爷的心情很灰暗,尤其是每见过他无良的皇阿玛一次后,就更灰暗。
在他皇阿玛眼里,他儿子老四就算不行了,一辈子都不再有子嗣,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吧!!
毕竟,圆和大师也没有办法,除了找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外,他这辈子彻底没戏了。
而他无良阿玛居然在边上看戏,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一笑再笑。
不就是没追上个女人吗?不就是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吗。不就是……不就是被只毛驴给狠狠的甩了回面子吗!!
四爷在马上持续散着冷气,苏培盛苦着脸,静悄悄的跟着。别人能躲,他不能躲。
突的,一个侍卫在不远处冲他偷偷招手。他立刻一声长叹,长生天咧,终于得救了。
“爷,奴才去一下。”
“恩。”
苏培盛立刻到侍卫边上,侍卫凑天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不等他拉着他多说会儿话,便一溜烟跑了。
“爷。”苏培盛有些不甘愿却不得不乖乖回来,“京里传来消息。年家秋月小姐,去了。”
四爷怔了一下,脸上随之露出一丝不耐和厌烦。
“怎么去的?”
“说是因病去的。”
这就是说,其中必有因由。那女人病了那么久,早不去,晚上不去,这个时候去……那女人大约是不老实了。
“京中最近有什么跟她有关的消息?”
“听说,她又跟钮钴禄家的另一位小姐在庙里碰上了。那位小姐听说跟之前那位是双生子,因为之前那位,这位一直养在外面。如今之前那位没了,才把这位接回来。结果去了趟庙里,又没了。年小姐当时就吓晕了过去,回府没多久,就去了。”
“哼!”四爷冷哼一声,不再应话。想了想,又对苏培盛道:“去请十三爷到爷的马车里来。”
“嗻!”
四爷策马回马车,他们这些皇子出行,都有自己的马车。想跑马的时候跑马,想歇着了,也自有去处。
马车里安排有侍候的人。
四爷身边许久不留丫环侍候了,清一色的全是太临。此次来,带的是小太监小陆子。结果他刚到沓登埃图÷阶咏┯驳淖诔翟希桓币薏豢薜哪q
“怎么回事?”四爷的精神多敏感?一眼便看出了问题。
小陆子却不敢动,腰上顶着把火器呢!然尔下一秒,腰上的火器猛的一个用力,将人给顶了下去。
“啊!”小陆子本能的发出惨叫,但同时还有逃出生天的欢喜。
四爷眼睛一冽,刚要叫抓刺客,便见马车门打开一点,那张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露了一半出来,食指竖在唇前,冲他无声的嘘着。
“来人。”
“爷。”
“带小陆子下去医治。”眼神冷冷的扫过小陆子:“闭嘴吧,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
小陆子腾的瞠大那双大眼,身体猛的颤了一下。立时用手死死的捂了嘴,再不发出半点声音来。
四爷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急速在上弯和下弯间转换,人更是急不可耐的跳上了马车。
一进去,就碰的一声,将马车门牢牢的关起来。还对着外面赶车的人吩咐一声:“十三爷来了,让他先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