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耸耸肩,“后来经过和野猪县令的交谈,以及蛐蛐一家人的言行,让我已经确定凶手是太平岭守军。
但我还存在些许疑问,比如野猪县令为何要找阿黑来查案,为何非要找出凶手来,搞得人尽皆知,这件案子捂下去不是更好?
本来我想通过询问蛐蛐他爹,来解答心中的疑惑,但布局者跳出来干扰了。
不过他的出手干扰,已经暴露了他的意图,我现在也隐约地猜出了布局者的身份了。”
“我勒个去,这么厉害吗,我的阿成,这你都能猜的出来!”
阿黄满脸的震惊,心道这个方成果然不简单,也怪不得老徐头不敢亲自来,忽悠俺这个可爱的小狗子来遭罪。
“所以。。。。布局者究竟是谁?他又有什么意图?”唐雨提出道。
方成神秘一笑,回道:“不可说,不可说。”
阿黄也走过来,说道:“没毛病,就算猜出来,不管猜的对与否,都不可说,不可说。”
“吃翔吧你,该死的谜语狗!”方成一脚将阿黄踹飞。
阿黄哀嚎一声,滚了几圈,接着一瘸一拐跑回来,哀怨道:“我的阿成,你自己都在说谜语,干嘛还要踹我屁股!”
“因为。。。。。,不可说,不可说。”方成继续神秘一笑。
“什么不可说啊,我现了,你就是故意想踹我,拿我逗乐子,可恶!”阿黄顿时脸一绿,怒上心头,嗷呜一声,张牙舞爪地扑向方成。
“该死的方成,我跟你拼了!”
阿黄要将此前受到的怨气全部泄出来。
“来啊!”
方成一脸的挑衅,手中不知从哪掏出烧火棍,做出迎敌姿态。
阿黄见状,菊花一紧,立刻刹住车,缩着脖子退后两步,讪笑两声,夹着屁股道:“嘿嘿,玩笑,玩笑,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咱们还是继续聊凶案的话题吧。”
韩秉铉也是站出来,阻止了两人的打闹,说道:“如果方兄的猜错无误,那么我们只需找到写信的驿站官员,从他手中便能拿到所有的证据。”
唐雨无奈地说:“但问题是,驿站的大门紧闭,我们又该如何找到那位?”
方成说道:“说不定有狗洞可以钻进去,阿黄,轮到你动技能了。”
“有个屁的狗洞!”
阿黄摆摆爪子,同时夹着屁股提出他的看法。
“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位蠢鸟,它有一双锐利眼啊,找个人还不简单,喂,蠢鸟阿白,轮到你动技能了。”
秦浩扇扇翅膀,说道:“俺都不知道写信之人长啥样,穿啥衣服,黑竹城这么多人,你让俺上哪找去啊?”
阿黄继续摆摆爪子,回道:“不是让你瞎找,是让方成配合你动技能,在殓房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唐雨和韩秉铉也纷纷点头赞同,现在别无他法,也只能这么做了。
秦浩扇扇翅膀,扭头看向方成,询问成哥的意见。
方成则是一脸不屑地说:“这种蠢蛋式的查案手法,简直毫无逻辑可言,上次在殓房,我是看在韩兄的份上,才配合的,但这次,哼哼。。。。。。”
方成冷哼一声,傲娇地抬起头,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目光深邃。
“没错,成哥说的对,我们要靠脑子推理,而不是用蠢蛋的眼。”
秦浩扇扇翅膀,赞同道。
“不,阿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方成微眯着眼睛,轻轻一甩头,一副入戏的样子,问:
“我的意思是,阿白,你肿么看?“
秦浩:“。。。。。。。”
阿黄伸爪道:“还愣着干嘛,蠢鸟,快说台词!”
“哦哦!”
秦浩扇扇翅膀,来到半空之中,开始了阿白的经典台词。
“我凭借锐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