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洁没拉住凌久时的殷勤,闭了闭眼不想说话跟在后面。
熊漆带着他们来到一处酒馆,屋里中央立着火把上面还吊着一个铁水壶供人喝水取暖。
因为很多都是过门的新人,小柯在跟新人介绍着游戏的规则。
“我们在这重伤或者死了,出门回到门外一样会有生命危险,想活着出去一定要找到门和钥匙。”
熊漆拨弄了下火堆,重点说明了这一点。
新人大部分不知所谓,以为做梦,就例如那个美团黄服的外卖小哥疯狂的扇了自己几巴掌。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不可能!”
真实的疼痛加上不知名的恐惧让他疯狂的往外跑。
大门外的井口铺满黑发,跟个贞子一样试图把外卖小哥拖入口中好让她饱餐一顿,幸好熊漆及时赶到把腿软的小哥拖回酒馆。
门神见食物无望只能遗憾地退回井中。
“这就是门神了,不打败她,别想出去。”
凌久时听着他的话语表示明白。
这场突如其来的场景,让这群新人心里更是惶恐不安,沉默寡言。
“凌凌哥!”
清亮的少年音给这场沉默来了个终结,在门里的世界面容有些许变化,他确认穿得花里胡哨的少年是吴语。
“阿语!”
凌久时的声音中满是惊喜,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年修长的身躯冲进他的怀里。
阮白洁看着少年的手抱着凌久时的腰,眼中满是冰棱,那双凤眸斗志满满的看着他时,他就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
不过关他屁事,阮白洁不屑,阮白洁不当回事,那双手直往上摸,阮白洁……刚要上手,那小子松开了凌久时。
“阿语你怎么也在这。”
凌久时摸摸只比自己矮了一点的少年,话中满是疑惑。
“凌凌哥,上楼说,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吴语拉着凌久时的手腕就要上楼,就被他挣脱了走到阮白洁的面前。
“对,我们先上楼休息,把你的伤口包扎一下。”
吴语看着这场景,老父亲心里恨铁不成钢,他休息他休息个屁啊,他那点伤还需要包扎再不包扎就愈合的那种吗,没看到阮白洁眼里满是挑衅吗?
老父亲生气了,老父亲噔噔噔的上楼。
“这是怎么了?”
凌久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跟着阮白洁上楼,路过房间时还看到酒馆老板娘在跟着舞曲莫名摇曳起舞,就像某种祭拜……
吴语大喇喇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等着凌久时来找他,看到来人哼了一声。
“阿语,你怎么在这,你这房间有没有医药用品,你帮他包扎下。”凌久时指指阮白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