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我这是一种特殊的训练方式,这样我进了门就可以把门神直接放倒!”
千里直接略过前一个问题,开始大放厥词。
吴语“噗嗤”一笑眼底满是调笑,“千里,你先把恐怖片看顺吧,可能就也许…嗯…可以。”
充满着不确定性的鼓励让千里气呼呼的脸都鼓起来了。
“吃水果吗?”
陈非跟着吴语说悄悄话,看人点点头去了厨房,他怕待会又忍不住毒舌以阿语的性子估计会说他了。
“咳咳,好了。”
凌久时也没忍住扬唇一笑打着圆场,“千里,你的第七扇门要开了?”
“是啊,马上就开了。”
千里大人似的叹口气,眉眼间有些忧愁,“半个月吧大概。”
“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啥呀…”
果然刚刚就是幻觉小孩那缕忧愁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那副有哥在万事不用愁的样子。
“其实也没啥好准备的,纸条都在我哥那呢,他都没给我看,他可能准备着吧。”
“就你们两个进去?”凌久时疑惑不解道。
“你们要不跟我们一起吧,怎么样,人多热闹!”
千里殷勤地游说着吴语和凌久时。
“我没问题,关键得看你哥同不同意,你哥…”
吴语啧啧两声停顿一下说道,“难,你哥是个倔驴,不一定同意。”
“虽然我也很想,但我经验还差点,就不给你们添乱了。”凌久时耸耸肩笑得无奈。
“第五扇门往后确实越来越难了,不过凌凌哥,你怎么会添乱我觉得是不能把你们一起带进来跟我们冒险。”
千里一脸认真的说得郑重其事,这些话如一股暖流在凌久时的心头涓细流淌,温暖而美好,这就是友情的意义不是吗。
吴语更直接把千里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头引来小孩不停的躲避着,试图逃过他的咸猪手,两人在沙发笑闹做一团。
“程一榭,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被凌久时提及的程一榭正和阮澜烛在露台上起了争执,充满怒意的声音下藏着隐隐约约的担忧。
“阮哥,抱歉。”
双胞胎一样面容的两兄弟,不同于弟弟满脸蠢萌涉世未深的样子,哥哥程一榭虽是稚嫩的脸上却充满着沉着冷静,眼神倔强看着阮澜烛,执意要禹禹独行。
“你这是饮鸩止渴,你知道吗?”
前方希望渺茫怎能一人独行,他真是对这样的程一榭恨铁不成钢撇过脸不愿看他。
“只要能成功,我来饮鸩…”
程一榭立马大声反驳,微顿片刻,眼眸微闪脑海浮现弟弟不谙世事的笑颜,快速说道,“千里能止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