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你翅膀硬了是吧,好几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电话也不接,赶紧接电话!”
声音外放里的怒气想把吴语扇个大巴掌,吴语不敢欠了赶紧接过电话出去了。
“太过分了,他太过分了!”
凌久时拍拍千里的脑袋满是安抚,孩子大了确实也皮了,看向了阮澜烛。
闹了这么一出,阮澜烛却未发一言。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上去休息?”
“没事。”阮澜烛看得到他的担忧。
“阮哥你放心,我能把他们平安带过来的。”程一榭对着阮澜烛保证。
“我考虑考虑。”阮澜烛始终不敢给个确定性,毕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偏偏他又受了伤。
“哥,你要进门吗?”吴语打完电话明知故问,凌久时点点头。
“带我去,带我去。”吴语撒娇卖乖。
“我可厉害了,比这个人还厉害。”
手指想指阮澜烛被看了一眼转头指向了程一榭,被引来怒目而视。
凌久时白他一眼,“不行,这是跨门,很危险。”怕他继续纠缠待会就心软了长腿一跨回房间洗澡。
“诶,等等我。”吴语追了上去,不依不饶。
书房,陈非和阮澜烛一站一坐。
“只有这么点。”
阮澜烛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显示着吴语这十来年的经历。
“只有这么点,能有多少,阮哥,他才刚成年。”
陈非推推眼镜肯定。
“那次进门就没有什么异常吗?”阮澜烛轻敲桌子。
陈非装傻充愣,“哪次?”
看到阮澜烛看他的眼神,“没有,一切很正常,就是个柔弱的高个子女生。”说到柔弱两个字稍稍有点重。
想到那几天给个小屁孩马首是瞻,陈非就暗恨,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咚咚,我可以进来吗?”书房被敲响,是吴语。
阮澜烛把纸张收了起来,示意陈非开门。
吴语看到陈非吓了一跳,摸了摸脸上的纱布还在定了下心,陈非有些啼笑皆非,都暴露了还缠纱布呢。
“我明天想进门。”吴语开诚布公。
“凭什么,凌凌同意了吗?”阮澜烛翘着二郎腿,语气慵懒。
说到凌久时,吴语有些心虚,“阮澜烛,我们谈谈。”
往常都是嬉笑的人,眉眼皆是冷淡。
哟,这小子变脸呢,有意思,陈非看到阮澜烛轻点下颌带着笑意出去了。
“阮澜烛,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要不是凌凌哥,你甚至想赶我走。”阮澜烛轻笑一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