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着爱人的眼睛,只觉心头悸动倏而快速跳动起来,犹如春夜里的篝火中不断往上跳跃的火焰,长情而浪漫。
沙漏中的粒粒沙砾,缓缓流淌默默计算着逝去的时光,时间越来越少了…
赶进去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挥洒在大地,仿佛天空的一抹柔情轻轻抚摸着每一个人的脸颊。
“叮咚。”
“千里,开门。”
外穿白色卫衣叠穿着橙色高领线衣的凌久时正在喂栗子。
夕阳的余晖轻吻着那张清隽的侧脸,仿佛调皮的精灵在他的皮肤上跳跃,温柔而静谧。
“语哥,开门。”
程千里胆大包天指使着吴语去开门。
吴语摸着圆圆漫不经心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去就去,还凶我。”千里委屈巴巴的瘪嘴有些不满的嘀咕。
“你说什么?”
吴语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千里跟个兔子似的蹦了出去,生怕又被这人压在沙发里动弹不得,前几天那场景他觉得可丢脸了。
“你来干什么?”程千里没好气的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
黎东源看程千里一脸不情愿的开门,非常强硬径直走进客厅,跟在身后的庄如姣对千里歉意地笑笑。
“阮澜烛呢,阮澜烛在不在!”
黎东源没看到阮澜烛,跟个无头苍蝇在原地转了一圈。
凌久时看到这样的黎东源不由好笑,“你找澜烛有事?”
“太过分了,我今天问谭枣枣要不要一起过门,她说她已经有委托人了,还是阮澜烛!”黎东源说得义愤填膺。
“这又怎么了,随时更改自己的意愿不是很正常吗,要不你思考下是不是你能力不够,她害怕所以才换的。”
吴语眉眼无辜,说着火上浇油的话。
“怎么可能,我,白鹿老大数一就是数一!”
黎东源一脸臭屁,“关键是阮澜烛抢我客户,这都谈好了我又失去了一个潜在客户!”
黎东源往沙发上一靠,说得煞有其事,脸上写着要阮澜烛赔偿。
庄如姣只觉得尴尬,摸摸头发摸摸吐司随后和千里玩在了一起。
凌久时憋着笑意,正想说什么又传来门铃声,不着痕迹捶捶腰间随后微微挺直腰板感觉好了很多这才起身去开门。
“枣枣。”看到来人凌久时打了声招呼。
“凌凌哥!”
谭枣枣活力满满的应答,俩人一起进了客厅,看到黎东源谭枣枣眼眸闪过一丝尴尬,“白鹿老大也在呢,你们联合开会?”
谭枣枣干巴巴的说了个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