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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萧山之后,一起乘车回府。
因为江逸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娶景丛瑶,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估计江大人和江夫人已经在府中急得跳脚,就等江逸堂回去后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马车行至江府后,江逸堂就拜别了二人。
南菀还要回琼华茶楼换衣裳,车上就只剩下景北潇和南菀二人。
不知为何,从连翘的草庐出来后,南菀这丫头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似是有什么心事。
景北潇原以为是温府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温家那几个东西不足以让南菀这般愁眉不展,那究竟是为何?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景北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南菀一直在思索自已能为景北潇做些什么,感觉自已什么也帮不到他。
景北潇的突然一声,把陷入深思的南菀惊着了。
南菀立即回过神来,看向景北潇,“为何不告诉我?”
景北潇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江逸堂给你说了?”
“你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为何要这样糟践自已的身体。”
南菀的话让景北潇有些不明所以,眉头微皱,看向眼前的少女。
她的美明艳动人,娇艳欲滴,没有像杨瑟瑟那样的冲击感,也没有景丛瑶的温婉。
就像是草原上奔驰的枣红马,洒脱不羁,在朝霞与夕阳下,明朗轻盈。
突然南菀放低了声音,像是请求,更像是命令,“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只身犯险了,就像夜探相府那样的事情,不要再受伤了好么?”一提到夜探相府的事情,景北潇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发起热来。
别说是南菀不允许了,就连他自已也是不肯的。
因为南菀的疗伤手法,让他不敢恭维。
足足喝了一个多月的补药,那种感受,还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景北潇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动,看着南菀不知说什么好。
“疼么?”南菀轻声问道,上下打量着依旧一身玄青色锦衣的男子。
景北潇突然抿嘴一笑,伸手摸向南菀的头,安慰道:“有什么好疼的,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放心好了,我景北潇的命硬着呢……”
“不可!!”
南菀打断了景北潇的话,这让景北潇有点意外。
敢打断他说话的,眼前的少女算是一个,除了景渊和周旸帝之外,还真的没谁敢对他这般放肆。
此刻的南菀眼眸泛泪,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是无比的坚定:“你要是死了,谁替我报仇,谁替我夺回虎啸楼,你若是说话不算话,我追都要追你到阴曹地府去算账!”
佛说四大皆空才可成佛,无所羁绊,无所依存。
可就在这一刻,景北潇突然意识到,自已的心中何时有了南菀这个羁绊。
或者说,满满的牵挂。
他权当是南菀得知自已受伤的事情后深表同情,可看南菀眼泛泪光的模样,除了在景丛瑶身上感受到的之外,景北潇第一回感受到了血缘之外、紧紧相依的羁绊与牵挂。
他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南菀的手,不再玩笑,却是满满的深情:“好,答应你,若是我死了,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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