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女巫。”
“昨天泼的8。”
“第一天的银水是2号玩家。”
“昨天听言,我认为12像那么一张预言家,而9号玩家也的确不像狼,所以,我晚上就把8号牌给泼了,我感觉把真预言家给送走了。”
反水顿时露出一个苦笑,颇为自责。
“打了个平衡嘛,我也不知道6号玩家为什么去摄1,可能是冲着保护去的,但是狼刀肯定是落在6号头上,所以站不站出来都是一样的。”
“然后的话,2是银水,我的银水打我也能理解,毕竟她没有视野,然后的话,我认为的狼,可能是在4、5、7、11,4进2吧。”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又拿了一把女巫,但是不在归票位,1o你就在4、5、7、11里面去归吧。”
“逻辑的话,除了我以外好像就7号站边了12号牌,我对7号的好感还是偏高的,所以,今天就在左置位下吧。”
反水看向了左置位的三人,目光悠悠。
“我过了。”
北极熊接过麦“这个女巫也不靠谱,就这么把烂摊子交给我们,这真预言家8号走了,1号可能是混,场上还有3张狼人牌。”
“你说2是银水,9听好人,7好感偏高,这不就是说4、5、11三狼嘛。”
“但我底牌的确不是狼人,要我打位置的话,那就是5是个定狼。”
“右置位的话,我其实认为9号玩家不能尽保,因为他在接到一张疑似预言家的金水之后,端都不端,第一天就在说后置位有预言家起跳,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女巫呢,没想到3号你是女巫。”
“那9号玩家这把交身份吧。”
“我底牌是枪。”
“场上还有三狼,2银水,3女巫、我是枪,1o是金水。”
“那么剩下的三张狼人牌就是5、7、9、11,4进三的格局。”
“那张11号玩家如果不是狼人牌的话,那就是7是个定狼。”
“但也有可能今天是右置位产4狼的格局,分别是7、9、11、12四张狼人牌,这也是说不定的。”
“为什么拍身份,因为女巫保了9、保了2、保了7,今天外搂在右置位下肯定是在4、5里面下,下了五还好,把我猎人下了,那明天天亮就输了。”
“所以我得跳出来。”
“其他的没了,1o号归票吧。”
【5号玩家,请言】
可可眉头一皱。
“怎么可能是3狼呢,不可能是3狼,那个12号更新言和出局言简直和认狼差不多,不管1和8谁是那张预言家,那一定是双神换双狼,没有可能说是场上还有3狼,只有可能那张混子进了狼队,才会还有3张狼人牌在场,如果是这样,你这张猎人牌一拍出来就等同于交牌,那我们还玩什么,直接交就行了啊。”
“所以,场上一定是只剩下两张狼人牌,至于到底是那两张,我也不知道。”
“4号拍猎人,我底牌不是猎人,但我不是狼,4号牌的听感很奇怪,灌输3狼在场的感觉,说右置位4狼,我反倒不这么认为。”
“我认为9号玩家听感一般,11号这轮的听感我直接标好,如果待会1o号归票在11号头上,不如投我。”
“然后的话,3号女巫2银水,今天不盘银水自刀,那就——呃,右置位的狼人呢?”
可可为之一愣。
随后看向7号,又看向1o号。
“我是平民啊,剩下两张狼人牌,我不知道在哪里。”
“如果有对跳枪的,这个4号就一定是个刚狼。”
“然后,右置位再产一张吧。”
“其他的没了,我过了,我跟1o号投票吧。”
【7号玩家,请言】
苍氏接过麦,随后开始了表水。
“我是个好人,上一轮我是站边12的。”
“再说一遍我的站边理由吧,我认为,12号如果是狼,他没必要在末置位再来起跳一张,他只有底牌为预言家才会跳出来,不然,他是没有任何收益的。”
“他虽然聊的不好,但是我认为都在情理之中,1号玩家是金水,那1号玩家很可能就是混子,那9号的身份并不是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