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吹拂起辛晓腮边的柔丝,克莱蒙褐色的胸膛剧烈起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引得身下之人咬唇发出低低的娇吟,难耐地扭动着娇躯。
克莱蒙眼前一片血红,他抽出手指,死死盯着指尖晶莹的露珠滑落,眸色更加幽深。他粗喘着褪去了所有的衣物,略显粗暴地扯掉了辛晓的衣裙,古铜色魁梧的身体覆下,完全覆盖住辛晓白皙娇小的身体。
他将辛晓紧紧压在身下,一阵舔胸吻颈后,健腰一挺深深进入,身体狂野地摆动了起来。辛晓脸泛潮红,双目紧闭,咬着唇梗着脖子直打哆嗦,压不住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
克莱蒙一连狠顶了数十下,埋首在她颈脖急促地喘息,哑着嗓子道:“晓儿……真想让你再为我生个孩子……”
两个小时后,辛晓才从克莱蒙办公室出来。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卫面不改色地站在两旁,倒也表现得镇定。直到辛晓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两人才悄悄地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戏谑猥琐的眼神。
辛晓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乔安送给她作为确定伴侣关系的定情物——一条镶着名贵红宝石的碎钻白金项链,捧在手中久久摩挲。
良久后她跪在床前,手肘撑在床沿,闭上眼双手交握抵在唇边静静祷告。
乔安离开的第一天她心里就后悔了,若是为了自己多年的执念,搭上了乔安的性命,她一定会痛苦终身。
辛晓曾经有十五名贴身守卫,如今只剩下乔安一人,她对乔安的感情已经不光是爱人和朋友那么简单。
从小乔安就陪在她身边全心全意爱她护她,两人一同经历过生死,心灵早已契合无间。
乔安是名出色正直的军官,军人的身份让他非常自豪。他的理想是努力挣军功当上将军,能与克莱蒙平起平坐,然后永远和她在一起。然而为了实现她的计划,乔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自己的理想,甘愿毁了一生军功和荣誉。
这些天她一直提心吊胆,每晚都无法安然入睡。她很想告诉乔安叫他放弃行动,但这个时代,通讯变得很困难,她要想联络乔安只能先得到克莱蒙的手令,军方的通讯部才会受理。而她不能让克莱蒙知道她的计划,否则克莱蒙会对她冷了心,那时候乔安和她的处境都会很危险。
今天早上刚一听到警卫报告特种军团被沙漠狼劫匪和丧尸群突袭以及乔安被劫持的消息,她脑袋就懵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来不及了!
尚未没听警卫说完,她就冲到了克莱蒙的办公室。
劫匪突袭军团,乔安和银虎同被内奸欧鲁非劫持,这证明乔安已经跟罗迪亚斯联络上并开始合作,他真的为她背弃了他自己一生的理想!
当她听克莱蒙说乔安被救回了军团,只受了轻伤时。她庆幸之余更加忧心。罗迪亚斯一旦参一脚进来,计划便不能中止,谁都晓得只要搭上了罗迪亚斯就再也脱不了身了。
如果事情败露被最高指挥部发现,乔安轻则被终生监禁,重则被判处极刑,连性命都保不住,恐怕连克莱蒙都会受到牵连。
辛晓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愚蠢,为何对过去的事不能释怀,结果终于走到这一步,现在她和乔安甚至是克莱蒙,都已退无可退。
乔安放下望远镜缩回身子,无意间瞥了一眼头顶的后视镜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脸上那道青紫的痕迹仍旧醒目,只是颜色浅了一些。
那天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特征军团,正躺在装甲吉普车的后座上,霍夫曼坐在旁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回忆一幕幕浮现在脑中。
“你醒了啊,乔安上校。我们循例为你检查了一遍身体,你并没有受什么伤。”霍夫曼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犹如寒潭般清冷深幽。
乔安对上他的目光时,背脊微微渗出了冷汗,那一刻脑中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人难道看穿了自己?乔安很快就否决了这种猜想,若霍夫曼发觉了他通敌的事,就不会让他毫无束缚地躺在车里接受治疗,应该把他关押在装甲车里看管起来才对。
乔安没有表示出半点慌乱,他朝霍夫曼点点头,,然后平静地看着他,静等他开口。
霍夫曼见乔安坦然地与自己对视,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他的确怀疑乔安,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军官,乔安不应该那么容易就被一名士官欧鲁非劫持。但他手里没有证据,并不能肯定乔安就是内奸。
霍夫曼移开视线,淡淡地说:“乔安上校,请你把欧鲁非劫持的过程全面详细地叙述一遍。”他从上衣口袋抽出钢笔,拿着笔在乔安脸上比划了一下:“还有,请你告诉我们,你脸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冰凉的笔套划过伤痕,丝丝刺痛令乔安皱起眉别过脸。被霍夫曼蔑视,令他心头升起怒火。但乔安立刻明白了霍夫曼这是故意在激怒他,情绪激动的人更容易露出破绽。
乔安心中冷笑,他强压下火气,脑子飞快地将昏迷前的画面过滤重组,短短十几秒就组织好了对他最有利的语言。那道抽到他脸上的那道白影,似乎很像是银虎的尾巴,但他不能照实说,那会引来霍夫曼更深的怀疑。
乔安皱着眉头像在努力回忆,好一会儿后,才茫然地摇了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欧鲁非把我捆在前座上,银虎被他注射了麻醉药昏睡不醒。大约十几分钟后,欧鲁非发现中了丧尸群的埋伏,大概是与接应他的车队失散了。他一个人无法摆脱丧尸群,只能先放了我一起对付丧尸,可仍是抵挡不住,让两头丧尸撞进了车里。恰好这个时候银虎醒过来,大概异变后麻醉药不如以前有效,它只昏睡了很短的时间。丧尸冲入车厢银虎迎上前跟他们撕咬,车厢太过狭小,混战中他的尾巴不知怎么的甩到了我脸上,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