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哟哟哟”
“那叫投资~”
“之前还死不承认给郁楚砸了三千万,这会儿就不打自招了?”
梁絮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中了他们的套,一不做二不休,大方承认了:“对啊,是我砸的,老子高兴!”
有人问他:“喜欢?”
“……喜欢个锤子,”梁絮白转身坐在沙滩上,露营灯从身后投来,将他的情绪悉数掩藏,“我才不喜欢他呢。”
“你最好不喜欢。”
“那你爷爷知不知道这事儿?”
“知道。”梁絮白长腿一伸,四仰八叉地躺在沙滩上,“就是知道了才骂我的。”
朋友乐了:“不喜欢人家,还傻逼似的往人家身上砸钱,换我是你爷爷,我也骂你。”
江风湿润清凉,将梁絮白的谩骂声吹散:“少占我便宜了,你给我当孙子还差不多。”
众人拿他逗趣的间隙,烧烤已经完全熟透。
几位少爷将桌子架稳妥,又从后备箱搬来几件冰镇啤酒一一开瓶。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
梁絮白还在当搬运工,裤兜里的手机乍然响铃,引来朋友们一阵抱怨
“梁三儿,你震。动。棒响了。”
“我操,真受不了你这二货,能不能换个铃声?!”
梁絮白没理会他们,掏出手机瞧了瞧,现是伍祁的来电。
“咋了?”他问。
伍祁:“三爷,郁先生刚刚拍戏时晕倒了。”
梁絮白一顿:“晕倒了?咋回事?送医院没?”
“已经送去医院了,”伍祁说,“您喝酒了吗?要不要我现在过来接您?”
“我没喝。”梁絮白疾步奔向自己的车,“在哪家医院?”
“莱恩。”
梁絮白挂断电话,火急火燎地打开了车门。
朋友在江边叫他:“喂你去哪儿?”
梁絮白迅系好安全带,点火、倒车:“医院。”
“你去医院干嘛?还喝不喝?”
“不喝了!”
*
郁楚是疼醒的。
他睁开眼时,便见护士正弯腰往他肘部正中静脉扎针,真空采血管换了一支又一支,直至任务完成,护士才拔出针头,交代他用棉签按压一分钟以上,两个小时之后去前厅的终端机扫取检查报告。
奚晓晓替他压住棉签,声音哽咽:“哥你吓死我了。”
郁楚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