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衛生。」
宮宴墨笑不可遏反駁道:「魚肉刺身,將你綁起來壓在冰塊桶里保持皮膚濕潤,去鱗、去骨,切成薄片。
然後,在魚肉表面撒上適量的鹽和檸檬汁,醃製片刻。生魚片,可稱為珍饈美饌。」
「啊啊啊不聽不聽,你好兇殘!」沈童捂住耳朵,頭搖成撥浪鼓。
「這時候你腦子清醒的感知到刀划過尾巴,冰塊寒冷刺骨,漸漸的麻木。」宮宴墨扒開沈童的手,湊在耳邊故意說給他聽。
「不許說!」沈童打在男人的薄唇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
好像……打重了……
沈童汗津津的縮手,縮到一半被男人抓住。
宮宴墨另一隻手摸了下泛麻的唇,修長的手,青筋凸顯,沈童灰溜溜的舉手作投降狀,「哥哥,不小心的……」
男人漫不經心的親了口沈童的手,語氣耐人尋味,「公平公正的說,哥哥是不是該打回來?」
沈童嚇得閉上眼睛,「一下…就一下……輕點打……」
「可不是這樣打。」
?
驟然間明白什麼,沈童睜開眼往後退,「哥哥…白天呢……啊不行……」
宮宴墨掐著腿彎,將人拖回來,「白天看的更清楚。」
「你怎麼變成這樣……」沈童揪著小褲衩,紅撲撲的小臉上留存著最後一縷倔強。
「沈寶寶手腳冰涼,我想暖暖。」
「啊我的褲子!」沈童悲憤交加,只憋出一句,「宮宴墨是大尾巴狼!」
男人笑意更濃,大尾巴狼要享用美食了。
雪停了,屋內的兩人也停了,一室旖旎,曖昧的氣息瀰漫。
「打的我好痛……」
沈童慘兮兮的趴在床上,一刻都不想動彈。
「我看看。」
「你不要過來!」沈童怕了,大尾巴狼實力過分強悍,折騰的自己好慘。
趴得迷迷糊糊時,宮宴墨的氣息靠近,沈童往被子裡埋了埋,好睏……
「沈寶寶,去看雪嗎?」
思想幾番鬥爭,沈童艱難的說服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自己放棄溫暖的被窩,「你是不是故意的?」
雪剛下的時候,沈童就央求他讓自己出去看看,十八般武藝全用上,可男人死活不同意。沈童懷疑是因為宮宴墨要去公司,不能和他一起玩,所以不讓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