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美人,交个朋友?”雷文脸上带着笑意。
伴随着金属悦耳的颤动,一道银色弧线划过半空,落进了女人宽敞的胸怀之中,那冰冷的刺激让她皮肤上升起一片鸡皮,原本冷漠的眼神立刻迸出了火辣的热情:“佩蒂,你可以叫我佩蒂,你呢?”
“嗯……你可以叫我温锐。”雷文的身躯微微前倾,嗅到了她身上散出的浓烈而诱人的荷尔蒙:“我可以叫你佩蒂妮吗?”
在凯恩斯帝国,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妮字,就是对女性的昵称,通常是年长者用来称呼小女孩的。
佩蒂以手掩鼻吃吃一笑:“你看上去可比我还小呢。”
“但我一定比你见过的所有人都大。”雷文压低了声音:“说不定,到时候你还会叫我‘爸爸’呢!”
“哦,吹牛的人我见得多了,还没有人能像你这样自然呢。”佩蒂脸上带着笑意,身体却还钉在原地。
一枚银币能买到她的笑脸,却还远远不够让她做得更多。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来试试呢?”雷文将一枚银币摁在她的手心,拉着这只柔软的手向自己的怀中探去。
“嘿,那个黑头小子!你在干什么!?”粗粝的暴喝声响起,佩蒂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雷文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中年壮汉就坐在他身后不远处,正对自己怒目而视。
“哈哈,老琼斯又拦住了一起对她女儿的调戏!这是本周第几个想要占佩蒂便宜的家伙了?”
“第三个了,到这里的外乡佬,谁不得吃上一回亏啊。”
“不过那小子看起来马上就要成功了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拉住佩蒂的手呢。”
这些人的议论已经给出了足够多的信息,其实就算没有,雷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无外乎拿自己的女儿当成活招牌,勾引好色的酒客,让人以为能够得手,从而套取数额不菲的小费。
人性有时候就是这么贱,越是得不着的就越是想要拿到手,而且十分不愿意让别人先得手。
要是运作好了,就靠着这么一个姑娘,足够让酒馆的生意好上十几年。
在蒙恩城的时候,雷文也是看到吃不到的众多男人中的一员,但现在他可不打算再吃这种亏了:“你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当然!”老琼斯秀着自己壮硕的三角肌:“蒙恩城的老兵!曾经亲手砍掉过三个脑袋,所以你最好还是安生一点。”
雷文打开了真理之眸,视野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无论是佣兵还是矿工,没有一个身怀凡力量,甚至连附魔装备都没有。
他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可我足足付了两银币加六个铜币,蒙恩城的酒也没这么贵啊。”
“蒙恩城是蒙恩城,我们闪金镇的酒就是这个价钱。”老琼斯张嘴露出一口黄牙,粗野地笑着:“能喝就喝,喝不起就滚!”
经营酒馆多年,老琼斯一眼就能看出雷文不是本地人,当然要好好宰上一刀。
对于这个帅气而多金的男人,佩蒂心中还是颇有好感,不想看到他吃亏,低声劝道:“我父亲脾气很大的,你还是快点走吧!”
雷文对着佩蒂摊开手掌:“先把那两枚银币还给我。”
他的目光滑向佩蒂的胸膛,温柔一笑:“或者,让我亲手把第一枚银币取出来。”
砰!
老琼斯的拳头重重捶在桌子上,震得酒杯都飞了起来:“小子,再敢胡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雷文轻佻地说道:“那你大可以试试。”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酒客们顿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开始起哄。
“老琼斯,你难道年纪大了就软了?上去揍他啊!不打掉他两根门牙,之后你这酒馆怎么开啊?”
“那个叫温锐的小子,别光说啊,上手!掏她!”
“嘿,我赌十个铜板,这小子在老琼斯面前撑不住十秒钟!”
老琼斯却没有被起哄声冲昏头,酒馆里打架是常态,可要是砸坏了桌椅板凳就不好了,这些可都是他利用佩蒂的美色积攒出来的,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从鼻子里喷出一口酒气,老琼斯亮出了胳膊上的肌肉:“小子,咱俩来掰掰手腕,要是赢了我,两枚银币随你带走!要是输了,你自己脱光了滚出去!”
“喔喔喔,那可不行。”雷文摆着右手食指说道。
老琼斯不屑道:“不敢的话,就回家吃奶去!”
雷文笑着摇头:“那两枚银币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说着,他看向佩蒂的胸口:“要是我赢了,我要她也把自己脱光。”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老琼斯的脸像乌云一样阴沉。
雷文嘲讽道:“怎么,对你那身腱子肉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