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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并不是没有过。
有那么几次,她向前跪在床上,膝盖被磨得略微痛,床单在紧攥的指间留下一道道褶皱,身体被顶得不住向前。
但那也只是轻微的接触,跟现在不一样。
大片大片裸露的皮肤毫无隔阂地贴在一起,脊背连同后颈都完全靠住背后的躯体,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横过她身前,连赖以支撑的方寸之地也是他的小腹。
没有进入,却好像比任何一次都来得亲密。
这样的感觉甚至让陈绵绵有轻微的眩晕,像不经意尝了一口酿了许多年的酒,略有些轻飘的窒息。
窗外闪过一道车灯,短暂的光亮映亮墙边的落地镜,映亮少年与女孩在昏暗与光亮中交迭的影子,宛如树干上攀附着的藤蔓。
陈绵绵依旧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拢,右手被他覆住,被他带着,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从臀下支出来的性器。
烫。
手心是带着潮意而黏腻的灼热,而手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滚烫。
睡衣被撩到锁骨上方,音乐节上被大屏幕给过特写的手正缓慢地揉捏着少女的乳肉。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的筋骨与小臂上的青筋都十分明显。
陈绵绵一向不太爱去人多吵闹的现场,却也在校庆时见过他弹吉他。
黑黑卫衣的人就那么坐在那里,拨弦时也垂着眼,话少而漫不经心,依旧能够轻而易举地成为别人相机里的主角,和人群讨论的中心。
然而现在……
陈绵绵垂眼去看,只能看见那只弹吉他的手横在身前,仗着修长的指节,肆意并拢两边乳肉,毫无章法又随意地揉捏。
握不住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来,像软而白的糯面团,泛着轻微水光,色情而淫靡。
乳尖时而在他手心摩擦,时而在他指腹下颤抖,又或被夹在指间揉捏,像任人采撷的花蕊,只能任凭处置。
生理上的快感向来难以抵挡,从接触的地方直冲大脑。
陈绵绵浑身热,脖颈覆上一层薄汗,略微脱力,身体下意识后仰,后脑靠在他颈窝,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好热。
右手套弄着的东西在腿根处越硕大,上翘的弧度抵住底裤的位置,偶尔动作间还会隔着极薄的卫生棉抵住穴口,一下又一下。
这动作像极了……
她在用他自慰。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让人忘不掉。伴随着又一次磨蹭,陈绵绵没忍住,难以自抑地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很轻的哼声。
很轻。
若有似无的一声嘤咛,柔软地响在耳边,又被迅截断。
程嘉也顿了一秒,偏头看她。
女孩洗过的头干了大半,只有尾还略微湿着,后颈覆有一层薄汗,凌乱地贴着碎。 她双颊连同耳根都被情欲蒸熏出绯红色,呼吸急促,下唇被咬得泛白,抑制住大部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