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分不出来
“老三,别那么多废话,你就是婆婆妈妈。他妈的,不是说有商旅,怎么就两个人。”
“劫个女人,亏是亏了点,也好过什么都没有,白白给了那些沙盗,这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委琐地挑了挑眉,慢慢走近我。
“你想干嘛!”我往后退着,伸出一只手拿着匕首挡在面前:“别过来,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等等,老四,你猴急什么。带回去老大先用,然后才有你的份。”
“等等,老三,你看这娘们手腕上的是什么。”
“伽佗手镯?他妈的,这个娘们碰不得,走。”
错愕地看着一人一句罗嗦了一通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灰溜溜地跑了,我呆愣愣地站了起来,不明所以,这个,什么状况?
糟了,七郎叫我等他的,可是,我们分开的位置在哪,哪个方向?
落日殆尽,大漠的气温骤降。
呜呜
不是吧?这么倒霉,狼?
我吞了口唾沫,转过身去,看向身后,果不其然,一双双泛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七郎”我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紧紧握着匕首,四郎说过,他曾用它杀狼,我不怕,不怕!
狼,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我慢慢地往后退,心里祈祷着,不要跟我,不要跟我。
“呜~”
忽然,一只狼长吼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紧张地手一松,竟然将匕首落到了地上。
那狼群似乎以为我要攻击他们,原本一动不动的他们,忽然向我迫进
斜的怒
“救”命
命字未喊出口,我的腰上忽然被一带,带上了一匹马。
“七郎,你来”我兴奋地转过身去,却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他不是七郎。
那个魅冶的男人挑唇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上官,许久不见,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放我回去,我要等七郎来找我。”我挣扎着,身上忽然一僵,一动也不能动。
耶律斜轻笑着:“来着皆是客,杨七郎若寻不到你,自会来找我。你再动,就只能喂狼了。”
北院王府。
耶律斜将我往帐内一放,便自故自地喝起水。